“好好,我知道,你不是你不是。乖了,不哭了啊。”
任诗雨拍着那若兰的肩膀,我无语的看着他俩翻了翻白眼。
这还不是娘娘腔?
那若兰闹腾了半天才停下了哭声,他还故意扭过脸去不看我,任诗雨瞪了我一眼,我只能硬着头皮坐在那若兰身边,跟他道歉的话说了一箩筐。
我和任诗雨哄了他半天,那若兰才“勉为其难”的原谅了我,我赶紧给他端起茶杯送到他嘴边上,那若兰“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小猴崽子,今儿个要不是你媳妇儿替你说好话,你瞧人家撕不撕烂了你这张破嘴,哼!”
我赶紧赔笑,“是是,师弟不懂事,说错话了。不过师兄啊,你说你的体质特殊,又不是……不是……那种意思,那到底是怎么个特殊法?”
那若兰斜了我一眼,拿过一张纸来写下了几个字放在我面前。
“喏,这是人家的生辰八字,你一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