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撤退

剑光闪烁，贞德斩碎ider玛尔达丢来的石头，位于低洼地势的她转回视线，玛尔达已经逼近到4米左右的距离。

双方都清楚知道了对手的明面实力：不用宝具硬碰硬贞德略胜，使用宝具则玛尔达能抢得优势。双方都有现场治疗自己的能力，玛尔达绝不可能留给贞德一秒钟的喘息时间。她要把优势化为胜势，在这里将对方打倒。

权杖捶地，魔力冲击在了贞德身上，只让后者扬起的双手收剑动作迟缓了片刻，但这点时间ider玛尔达足够了。一对一的对决，没有其他人介入，玛尔达挥出的下一拳或许不致命，胜利的天平将继续向着ider玛尔达倾斜，直至压垮贞德。

贞德十分钟前还感觉自己能仗着交战地点的优势击退ider，如今她紧张到采取松开右手阻挡。

玛尔达挥出的拳头并未击中贞德，她确实对准了贞德的下颚，也绝非贞德临时回防的右手可以阻挡。

冰冷的剑刃先一步切开了玛尔达脖颈外皮，她刚才要是闪躲地慢一步，贞德是会被她一拳撂倒，但她也会付出半个脖子被切开的代价，简单的圣术可不能治疗这么严重的外伤，1条令咒都可能修补不了。

“差点忘了你是ber职介的从者。”玛尔达用手一摸自己的脖子，脖颈上的刺痛感便立即止住，入手的湿润令她感到气愤。

作为代价，贞德也算是得到了片刻喘息的时间，她简单处理了胸肋和双手的损伤，硬接敌方宝具对她造成的损伤需要更长时间修养。

贞德实则也很诧异，她刚才被ider的魔术震摄，左手持剑，无法发力，剑都没有拿稳。她的剑自己移向了ider的要害。贞德并不会剑技，生前也没系统地学习过剑术，之前把手里的剑当做棍棒使用。

“你的剑”玛尔达没有见过这把武器，但剑身愈发明显的圣洁气息让她收敛了傲慢，ber的剑并非因为持有者带有圣女性质，而是剑本身为高规格的神圣之物。“神启之礼？”

贞德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剑只在生前的梦中出现过，事实上她在生前没用过剑，单手锤和刀在她看来都比使用剑这类精贵的贵族武器靠谱。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名，贝瑟尼的玛尔达，活跃在公元1世纪的圣女。所谓的退治恶龙，便是收为宠物吗？”

“塔拉斯克本性不坏，它也皈依了主。我则是它的洗礼人。”

玛尔达的御主听到玛尔达的描述，完全弄不懂圣剑的来历，反倒是共处军营的埃提乌斯提出了建议重要的不是来历，暂时撤退规避锋芒更稳妥。能击伤匈人一方的ber，他们已经不亏了。从者的真名暴露后小心总没错。

不要再跟ber纠缠了，你先撤退。小心为上。

得到了御主西哥特王子托里斯蒙德的命令，玛尔达放弃了动用第二宝具继续硬碰硬的想法。

贞德单纯在所处时代上占了优势，玛尔达是1世纪的人，而她出生在15世纪。此刻她们位于5世纪的罗马高卢行省，圣杯给予两者的常识均为“当时世人知晓的常识”。5世纪的常识中并不包括15世纪扭转英法百年战争的圣女事迹，贞德则不靠圣杯给的常识，也能靠御主告知玛尔达回想起那位圣女的粗略事迹。

换做15世纪后的圣杯战争，穿戴带有法国鸢尾花的铠甲，加之圣人气质，十个从者中至少八个能一眼认出她。

全部心思都放在战斗中的贞德，并未想起自己被rher阿塔兰忒和阿提拉道破真名的事情。

“你要逃跑了吗？”

“哼，初战的目的已经达成，你可以滚回去安心治疗了。狡猾的ber。”玛尔达说完转身就化为灵体撤离。贞德如果想追击也可以追过去。

但她思考片刻后还是决定去拉海尔与ner交战的地方帮忙，拉海尔以erserker职介降临，因狂化失去理智，或许会被敌人设陷阱针对。

冷静下来后，她也能发觉没必要与ider硬拼，初战的目的仅是获得敌人的情报，她这边已经达成。

于此同时，迂回绕至树林深处的rher阿塔兰忒也遭遇了敌人，隐藏在树影中的小丑。

她看到对方身影时也很诧异，可的确她见到了一个装扮怪异的男性从者，她生前见过各种怪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把脸涂成全白，还装点了异样紫色花纹的妆容。让她本能觉得远离此类疯子。

rher占据先手优势，她的优秀视力确保了看到的敌人还不能发觉自己已经暴露方位。灵巧地减速落在树杈上，于此同时rher完成取箭搭弓的动作，下一刻

一声巨响将rher先前隐蔽轻声的动作全部报废。

爆炸之前，她察觉了附着在树干上的奇怪金属虫闪烁了下红光，最快速度跳离树杈。爆炸只让衣服和头发沾到木屑碎片而已

又是一声巨响。

阿塔兰忒在落到另一棵树前，也发觉了树干上附着有金属虫，她依靠自身灵敏的身手，空翻落地，躲开了第二次爆炸。

咔哒一声。潜伏在地上的金属虫钻出泥土，开始闪烁红光，还不止一只，如同蜈蚣般爬出洞。

被恶心到的rher阿塔兰忒急忙后跳，与爬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