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拉住外套垂下给张禹，“哥哥！快抓住！”

张禹扬起一个笑脸，借着那歪斜的窗框踮起脚一跃，拉了一个外套借力，又疾奔上爬，一下抓住了门框，这一下，终于安全了。

张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以他的身体状况，他是怎么做到这些动作的。

虽然他上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力气，连趴着都做不到，只能软软地躺在那面歪斜的墙上，他看着张小兮，忽然就想明白了他那些力量是从何而来。

张禹道：“放心，我没事，我一定会陪着你，等到他来接你……”

张小兮望着哥哥，眼泪在打转，他躺在那里，看起来虚弱的连呼吸都微弱，她用她还算干净的婚纱在给他的手处理伤口，可是怎么也弄不干净，血还在流，手掌一打开就能看见他手掌的骨头，他的手，半戴都快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