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蝉倾身拍了拍他的膝盖,“以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件事儿......” “心理学?”抱头的西拾抬起脑袋望向她,“不好意思,鄙人辅修的就是心理学,我是专业的。”他苦笑一声,“如果可以用心理学来解决感情上的事情的话,我何必在这里发愁呢,我直接发疯。” “好了,哭天喊地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陆京墨起身揪起他的衣领子往上提,“赵司贤我会去和她说的,你这段时间在家休息或者去出差,等我处理完了你再露面,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