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昂...”听到这番‘控诉’西拾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难怪最近我上班就能看见你,合着你是被赶出家门住这儿了呀,我还以为你终于良心发现打算发奋图强好好工作了呢,原来,原来是...哈哈哈哈哈哈...”
“笑笑笑,笑个屁!”
“好,好,我不笑了。”西拾用手捏住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平息下来笑意,但还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好笑了,又‘噗嗤’笑了出来,这声笑完之后他轻咳了一声问道,“什么情况?白露以前也不是没有过生理期,原先也没有事儿,这次怎么把你给赶出来了?”
“事儿要从三天前说起......”
准确来说是从陆家老宅回来之后说起,白玄蝉得知程风起是个男女通吃的人后陷入了一种郁郁寡欢的情节,起初她的郁郁寡欢是因为程风起,后来看着陆京墨在自己面前晃悠来晃悠去,逐渐脑子就不受控地把这个情节过渡到了他的身上。
犹记那天风和日丽,刚开完视讯会的陆京墨从书房里溜达着出来走到厨房里翻了个冰淇淋出来,嘴里含着个勺子,一手拿着冰淇淋的杯壁一手揭开上面的保护盖,撕保护盖的时候不小心用力过猛把盖子掉地上了。
想着因为这事儿特意叫佣人来收拾有些小题大做,于是乎他亲自弯下腰,习以为常地用两指捏住保护盖准备把盖子丢垃圾桶里,恰逢此时白玄蝉从房间里出来,她没有看清陆京墨捏着什么东西,只看清了他的‘兰花指’。
顿时,脑子里涌现出了无数青春时期对他和矢之悼的臆想,就连自己认为是个钢铁直男的程风起到头来都是个男女通吃的家伙儿,这厮岂不更是!
殊不知这个这个行为被她疯狂脑补的陆京墨丢完垃圾后转头看见她之后习以为常地走过去,届时一道光从窗外泄进,照耀到他所戴的戒环上,那个瞬间白玄蝉脑子里陡然想起了西拾,西拾的右手无名指上也有一模一样的戒环。
近水楼台先得月啊,当初怎么就把目光放在矢之悼身上了呢,西拾那厮才是个隐患——等等,西拾——靠,自己该不会是这两个人为了掩人耳目的挡箭牌吧!——难怪他说西拾永不会背叛呢,合着这两个是......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浑然不知她脑子里在些什么的陆京墨看她脸色不好下意识就顺嘴说道,“我把西拾叫来给你看看。”
此话在以往听来稀松平常,毕竟西拾学医就是为了更好的服务他,在现在不一样儿了,外加这段时间西拾搬出去住,白玄蝉自行把这句话当作是他想西拾、想去看看那位情人儿的借口。
想到这儿白玄蝉冷冷地朝他吐出一个字:“滚。”
“什么?”怀疑是自己听错的陆京墨一脸诧异。
“滚。”白玄蝉又说了一遍,怕他再问又多加了一句,“滚出去。”
突如其来的‘滚’让陆京墨猝不及防,楞了许久也想了很多,实在没想出自己是哪里招惹了她,思想来去就只有一种能这么突然的原因了,他试探地问道:“你生理期到了?”应该是的,否则脸色不会那么差。
“干嘛?我生理期你嫌弃了?那你去找个那个没生理期的啊!”然后不由分说地把陆京墨踢出了门。
于是乎在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陆京墨抱着一杯还没有融化的冰淇淋被赶出了家门继而来到了‘盛京’,开启了莫名其妙的上班历程。
从陆京墨的角度看来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个无妄之灾,所以由他讲述后西拾也是一头雾水,但是他‘雾’的不是陆京墨被赶出来这件事情,‘雾’的是为什么要让林清也过去送东西,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更合适。
“因为——”陆京墨解释道,“林清也是新人,过去被露露打一顿泄泄火到了赔点儿医药费不碍事儿,要是让你去送的话,被她打伤了太耽误事儿。尤其是在这个节点儿上,我要再磨合一个新特助,就很烦。”
“哟,看来我在你心里地位还挺重的。”
“废话。”
与此同时的苍竹宅邸门外,开着陆京墨的车林清也非常轻易地走进了大门,进门后映入眼帘的苍翠富贵竹令她大吃一惊,如此天然的隐私屏障她前所未见,竹子长得不算高侧重于数量之庞大。
顺着蜿蜒的石板路她走到了一扇不算隆重的大门外,门旁装设着可视门铃,林清也抬起手在门铃处轻按,里面紧接着响起了清脆的门铃声,应声响起的还有沉闷的脚步声,很快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前来看门的是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耳朵上戴着蓝牙耳机,看见门口的人露出了警惕的审视目光,见状林清也立刻表明了来意,听到是陆京墨派来的人后他低声朝着蓝牙耳机里说了些悄悄话,随后给她递上了一双客人用的拖鞋请她进屋。
“请稍坐,我马上去叫小姐下来。”带她进去的保镖将她引到大厅的布艺沙发上坐下,当即从别处走来了一个佣人端上了一杯清茶态度恭敬地放在林清也的身前,顿感受宠若惊的林清也忙不迭想要道谢。
结果‘谢’还没有从嘴里说出来,从二楼的平台处陡然跌落了一个庞大的身影,巨大的声响瞬间把林清也吓得不清,尖叫声顿时从她嘴里发出,尖叫之余她几乎是应激般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