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祝你恭喜发财咯
“大白天不合适吧,而且陆京墨就在边上,你要着急也不能拉着我就走啊。”
“你脑子除了黄色废料还有东西吗?”
“怪我咯?你玩女人都在我这儿玩出刻板印象了,我现在看见你扯女人我就以为你要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白玄蝉戳着他的胸膛铮铮有词道,“而且就刚你那个眼神儿,盯着我胸看做什么?”
“哟~”听到这里西拾突然阴阳怪气,“我眼神儿?你有种现在看一眼我的眼睛。”
突然理亏的白玄蝉埋下头讪讪道:“我不敢。”
“行了,把头抬起来。”西拾再次回望了一眼大厅的方向,兀自拿过她手里的托盘将化一半儿了的冰袋塞她怀里,“矢少把程少的死又提起来了,老大正在做他的思想工作,你这次就别再露面了,我给你找个合适的理由搪塞过去。”
闻言白玄蝉错愕抬头,在看到他眼睛的瞬间又应激般地侧过头,心有余悸地捂着心脏的位置惴惴不安,须臾她点点头转身仓促离开,待她从另一侧电梯上楼之后西拾端着托盘重新进了茶室。
急救用的药箱几乎是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的,他喷完消肿的伤药,将已经凉了的茶倒了重新泡上,端着滚烫的茶水重新回到大厅里,彼时陆京墨已经做好了矢之悼的思想工作,两人已经扯开了程风起死亡的话题。
见是他端茶过来矢之悼往他身后瞧了瞧,身后没有白玄蝉的身影,困惑道:“为什么是你?姐姐呢?”
“谢医生还有十分钟到,她说要先去准备一下。”西拾面不改色地扯谎,将倒着滚烫茶水的茶碗逐个端到茶几上,动作之余朝陆京墨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会意起身道,“我去看看她。”
回到房间内的白玄蝉并无法冷静,坐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歧途在黑暗中冷静,手指紧紧捏着抱枕的一角,手背上的青筋异常明显,肩膀微微发颤,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程风起死的那一瞬,温热的血迹溅到了她的脸上。
倏然她感觉到身旁多了个人,不用睁眼仅是感受到了他清冽的气息就知道是谁,白玄蝉缓缓睁开眼睛微微侧头看向身旁那人,陆京墨没有说话静坐在她身旁,干燥温暖的手轻轻覆在她手上。
温度顺着她的手背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渐渐的,她紧绷着的手变得松弛,呼吸逐渐放缓,莫名的白玄蝉感到了安心,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当自己觉得焦虑难安时只要陆京墨出现在身旁,他不需要可以做什么,只要他在自己就会安心。
“别怕。”陆京墨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在。”
像是四月拂面的春风,早就没有了倒春寒的料峭,世界都沐浴在温和的阳光中,温暖宜人不骄不躁,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多呼吸,去汲取那明媚春光与焕然生机,没有寒冷,也不掺杂燥热,就那么柔柔的。
稍稍冷静下来的白玄蝉扑进他的怀中,像婴儿般蜷缩着身体,陆京墨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颈间,另一手轻拍着她的背,慢慢地抚着她的脊。
翌日清晨,难得在一场活动仪式开始前看到陆京墨的身影,他身后老样子跟着西拾,正坐在后台梳理演讲稿的矢之悼转头扫过两人之后又把目光放到两人后头,试图在两人身后找到一根小尾巴。
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倒是西拾被他一连三次往身后瞧也不由自主地自己身后看去,就看见空气,陆京墨瞧着这两个人无奈地叹气走进去,拿过他的演讲稿粗略看了一遍,篇篇锦绣,字字珠玑。
“写得挺有风骨,不过建议减少篇幅,毕竟你是个实干派。”
“这比你当年继位仪式上演讲的内容要少两页纸。”
‘噗嗤’没忍住的西拾当场笑了出来。
从来都是笑别人还没被人如此笑过的陆京墨把手搭在西拾的肩膀上,铿锵有力地拍了了两下,戳着他的脊梁骨说道:“那篇比《离骚》还长、比《逍遥游》还拗口、比《兰亭序》还要难懂的演讲稿,是你这个歹人给我写的,我特么还是脱稿背的。”
‘噗嗤’又是一声笑从矢之悼的嘴里蹦出来,不过有西拾这车在前,他立刻学乖拿演讲稿挡住嘴试图掩耳盗铃。
安静不多时,造型师的任务结束欠身后离开了休息室,枯燥坐等着的西拾打了个哈欠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点燃,见状陆京墨马上驾轻就熟地从他嘴里把烟抽出来放进自己嘴里,非常理所当然。
“咋,是我嘴里的烟要好抽点儿?”都什么毛病,犹记得上次白玄蝉也来了这么一招,这两夫妻是染上了什么怪病么,西拾嫌弃地瞥了眼他重新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煞有介事戳着他的手臂道,“君子不夺人所好,懂不懂?”
“懂,所以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那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祝你恭喜发财咯。”
听见两人的拌嘴,矢之悼收起演讲稿抬头从化妆镜去看两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因为一根烟闹起来,感受到了他匪夷所思的目光,陆京墨侧目看了他一眼,讪讪道:“咳咳,最近露露管得严,把我烟没收了。”
“个人认为她不是那样儿的人。”矢之悼不信。
“你还是信吧,这事儿是真的,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