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人美心善
成就,为人宽厚温和,从不与她红脸。在外亦是洁身自爱,从未踏过任何风月场所。每每推拒,总能含笑坦然地说出“爱人在家等”。
“惧内”的名声随着他的生意从海市一路传到了全国,甚至还出现在国外的各种报纸、网页中,似乎成了人人艳羡温暖的又一理由。
但盛渊怕她吗?
温暖笑了,折起报纸,略带嘲讽地弯起弧度。
盛渊,是个心思极其深沉的人。
—
温成开车本来就快,夜间车又少,他几乎是卡着最高时速到了家。
司机送张秘书他们还没回来,车库就他们一辆车,静到都能听见空气中回荡的风声。
温成没动,余光瞥见温暖解开安全带,手指握着方向盘,不太自然开口:“我跟孙总商量过了,明天要是他们能跟人谈成的话,他们愿意退咱们钱。”
离招标时间越来越近了,孙家兄弟早就坐不住了。温成脑子一热,就答应了他们要求。现下他有点不好意思看温暖,毕竟两人说好的时间还没到。
温暖没说话,被解开的安全带弹到一侧,发出细微的响声,温成下意识缩了缩身子。
温暖并没动。
温成:“......”
他挽尊般轻咳了声。
“你要是敢提前放弃工地合同,我就敢带人拆了你偷放摩托车的仓库。”
温成喜欢玩摩托,又不敢让赵美娟知道,于是早早的偷买了个仓库,专门放他那些宝贝。
“你敢!”
拆他仓库宛如放他的血,是可忍孰不可忍!
“试试看。”
温暖下车,“嘭”地一下,把车门给摔上。
温成:“.....”
反了她了!
他可是家里老大,他是个哥!
温成脾气立刻就上来了。
“咚—咚”
车窗被人敲响,温暖站在车门外。
温成刚直起来的腰瞬间又朝下折了道弧度。也是奇怪了,自从温暖上次揍了他之后,他就有点不敢惹温暖。
虽然之前也没有很敢,但现在总有点怕她。
“找个时间办个手续,过我点厂里股份。”
温成:“哦。”
家里就他们两,温成的脑子也做不出贪亲妹东西的事。
温爹刚去世的时候,他其实就有亲妹股份的想法。但赵美娟怕温暖没心眼,花钱没分寸再进了别人的套,便没同意,跟温成商量着等她出嫁了再分。
“小暖是你亲妹,你还能亏了她的不成?何必急在你爸刚走的节骨眼上,现在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咱们的厂呢。”
那段时间厂里事也多,一耽搁也就没了影。
现在温暖都张口提了,家里唯一的爷们还能再推三阻四,跟个娘们似的?
不可能。
温暖又看他一眼,温成就举起手,朝她眨眼。
“知道了,不告诉咱妈。”
他也不爱听赵美娟念叨,一件小事都能说成天塌了的大事。
温暖再看他,温成就笑,放下手,胳膊搭在半升的车窗上,笑地真诚热烈。
“真想要那个项目啊?”
“嗯。”温暖不瞒他,斩钉截铁,“肯定能升值。”
温成压根不信,但还是开口:“求我吧,我帮你想办法。”
温暖不说话,眼睛只滴溜溜地看向他。温成“啧”了声,从包里掏出了个存折,两手夹着,递过了窗户。
“不谢,从你嫁妆里扣。”
作为厂里负责人,他以绝对的经验否定了这个项目。但作为温暖的亲哥,他的字典里不可能再有质疑、否定与拒绝。
世界上的任何人都可以不相信温暖,但他不行。
没有原因,温暖就是原因。
温暖眼睛落在包着透明壳的绿色存折上,迟迟没有开口。
“傻了?”
温暖摇头,把手搭在存折表面,轻微一抽,没抽动。
“......”
那么大的一笔钱,不心疼是假的。
温成不知道是在安慰温暖,还是在宽慰自己:“张秘书不都说了么,只要能盖完,那就是房子。房子好啊,全都是不动产,就算卖不出了,你以后也能一天换一套住,就跟你买那堆衣服一样。”
无非是贵了些。
温成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不听话地疼起来,抽了口气,别开死盯着存折的眼,照旧大方。
“拿去!”
温暖瞥了眼已经进车库的司机,接过存折翻开了眼,又透过车窗给温成扔了回去。
“当赌注吧,这笔钱不用你,我也能筹到。”
温成手忙脚乱地捡存折:“吹牛!”
——
可温暖还真不吹牛,她号准了人。
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和早已当家做主的表哥,常惟实不用想就选择了后者。趁着家里老人都在忙祭祖,偷偷地跟祁庭之提了这件事。
常惟实甭管在外再牛,回到家里还是个不大有地位的小辈,一个劲儿地朝着祁庭之作揖,装了好久的孙子,才换来祁庭之的一刻钟功夫。
大概听完了常惟实复述的想法,祁庭之看了眼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