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时辰,碎石总算被搬运出一个口子来虽然还不能进人,但能通透里面的空间,看清里面一些情况,江沉白正要李二把火把点燃往里面照明,但还没说话,就感觉里面涌出一股味道来。
在门口搬运的差役已经有人呕吐了。, ,
当然,这活也只有罗大人才有人脉跟权力去干,他们力所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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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番分析后,越发认为这山谷内有隐秘,也许在山谷本身,不在女子。
女子只是带来此地的一种必需品?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所有人都看着眼前的死路面露狐疑。
到底了?
也没看到什么啊。
这次,没人说三道四了,也不敢催促。
江河听着同窗还在讨论刚刚的未名尸骨,再看此地茂盛草木封绝,也在想这里能有什么玄虚,能引那疑为官员的男子冒险前来,还葬身此地。
能找到他的身份吗?
罗大人又能否查到此地的鬼祟虚实?
他看向站在山坡上查看附近的罗非白,此时午后,阳光正好,早没了雾气,温度回暖中,可见此人青丝玉簪,眉眼沉静中,忽然有所异动。
罗非白让江沉白等人扛着锄头去扒一下那山谷底部的茂密攀藤群捆石龙。
“外面进来的路上有不少蕨类,几乎蔓延一整个山谷,茂密成群,时有看见,唯独到这底部断绝了一片,自然是因为被人大批砍伐过,绝了根系,因其生长迅速,繁衍极快,若不断根则得长期养护,可见这里当年被人处理过。”
“捆石龙亦是十分霸道且生长迅速的攀藤植物,但能在如此草木茂盛之地独占一方,倒像是有心人特意种植遮掩的缘故。”
一砍伐,一种植,如同天花一样是人为有目的性的,众人一想既明白了。
老先生:“那捆石龙遮蔽的后面怕是有什么隐秘,需要遮掩啊。”
说这话,两府差役大批上前,飞快砍伐这疯狂生长的茂密捆石龙,最后还得是一些年轻书生都提着草镰上前帮忙,用了半个时辰才....
“大人,你看着!这里好像不对!”
捆石龙砍断后,露出后面的山壁,但这块山壁里面不同于其他实质完整的石面,它由不少碎石堆砌而成。
“边上弄干净看看。”
因为有了发现,众人马聚集过来,群力而为,很快就扫荡干净了这么一块山壁,露出了一丈宽的碎石累积口子,且这些碎石往上堆砌的高度也有一丈半。
“这里应该本来就有个山洞,后来被人故意堵住了。”
“不会真有什么东西在吧。”
如果来的只是几个人,那搬运这么多石头必然是不敢想的差使,但现在人这么多,还都是青年壮汉,那就不为难了。
“好在有翟捕头你们在啊,不然本官真不知该怎么办。”
罗非白不说还好,一说,翟禄等人就内心憋屈且心酸,但他们还没说什么,就见李二这群县衙差使一个个心急火燎上去搬石头。
“诸位哥哥别动,你们辛苦了,让我们本地的来吧,你们是贵客,怎么能这么累。”
老王是人精,满嘴鬼话。
李二比较直,他就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就撸了袖子露出强健的膀子,卖力搬运,倒显得他们这些外来人不干正事,来阜城就是给人添堵似的。
而且之前不是干活了,多卖力啊,现在就因为不搬石头就嘲讽我们是贵客?
这群王八蛋。
翟禄一个眼神过去,手下人气势昂扬过去搬了,他自己也瞧着默默干活的江沉白跟着一起。
无声无息的比拼就这么开始了。
老先生看出了门道,摇着扇子感慨,“还得是罗大人御下有术啊,人品绝佳,富有掌舵者魅力,不然哪里能这么群策群力。”
罗非白:“哪里哪里,老先生您平常若有差使,学院诸先生跟学生也是尽心尽力,我瞧着都有学生帮您喂鸡了。”
老先生:“哪有哪有,在其位谋其政,老夫是先生,也没教出多少功名有士之辈,不似罗大人您带着这群能干的下属屡破大案,实在汗颜,还有我们学院确实没鸡。”
罗非白:“学而有成,代代相传教业,留本地而擅文风,造福一方,好多先生其实就是您过往的学生,怎么能不算事业有成?但也确实有鸡。”
沈安和:“有职位在身,下属自然得听从,也没什么可说的,两位何必如此吹嘘彼此,说话不废口水吗?”
这人是真会说话啊。
老先生:“沈举人你不懂,毕竟你四十多年来无甚下属可驾驭驱使,吃吃喝喝看看书,不必劳心劳力,怎么能懂其中艰难跟门道。”
罗非白:“那他确实不懂。”
沈安和:“.....”
书童都想捂自家先生的嘴了,何必呢,回回被刺,回回上赶着找打脸儿,也不知图什么。
还得是老太爷说话中肯:吾儿虽不入进士,但若是生来是个哑巴,可能也早有建树了。
又是一个时辰,碎石总算被搬运出一个口子来虽然还不能进人,但能通透里面的空间,看清里面一些情况,江沉白正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