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脸风波·冒用身份
名来禾阳博个虚名。再回朝廷,他可就不是潘大人了。”
“那是?”
“而是潘驸马了。”
“这不就等着飞腾黄达了吗?”
他娶我,杀我,只是为了了解先帝亲赐的婚约。
彻底扫清青云之路。
她的视线紧跟着潘樾驾马离去的方向,上官芷看着很是不悦,眸中透着气恼,再度将眼神望去。
上官芷郁郁寡欢缓步行至码头,顺势坐在台阶上双手交叉放于膝盖处,头垂于手中抵着,宛如破碎的画中人,眼中蓄满水雾终于不再忍受,一概爆发哭泣而出。
“回朝廷,他可就不是潘大人了。,而是潘驸马了。”
想到这,她泣下沾襟,红色的衣襟被泪花打湿,垂眸着眼眸十分郁闷。
“小姐……小姐……”
上官兰一行人从不远处忽然出现,朝着周围寻觅找寻,他忽然瞥见坐在台阶上掩面哭泣的上官芷,大步流星朝她跑去。
“芷儿。”她循声望去,并没有感到奇怪。抬眼见到他须倪,上官芷又低垂着头下巴抵在手肘上闷闷不乐。
他见上官芷如此这般,抬手示意凌儿等人切勿跟上去,缓缓行至她身旁耐心的语气最为温柔。
“芷儿。”上官兰找到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你怎么了?”
“噢。”上官芷红着眼眶抬眼看他,须倪间又垂下了头,找个借口企图搪塞过去:“我走错路了。”
上官兰一看便知:“告诉哥哥,因何事难过?”
她抬头,忧郁道:“是因为樾哥哥在禾阳上任,你才着急带我回去的。”
他忽的紧闭双眼,长长叹了一口气,朝她走了几步,坐在一侧,不一会儿,他道:“我知你大病初愈,担心你受刺激啊。”
“芷儿。”他转头看向她,抬起右手扶在她的右手肘上,语气委婉,“你跟我回京吧。”
“我哪都不去。”她态度坚决。“只想在这里。”
上官兰见她这副模样于心不忍:“芷儿,我只你对潘樾用情至深,可有些事情勉强不来。你又何必重蹈覆辙呢?”
“可是我的人生已经被他毁了。”上官芷语气一急也便脱口而出,注意到了上官兰的情绪,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但我必须留在这里。”
上官兰无奈回头敛息须倪,他深知妹妹的生性与天性,也就因为她一句必须留在这里,反而让他思索不定。
“好。”半晌,上官兰启唇道,“哥哥,答应你。”
上官芷惊讶地抬起头看向他,只见他缓缓吐出几句话:“从今往后,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全部都依你。”
“真的?”上官芷半信半疑。
他点了点头,却有一个约定要与她说明:“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可离家出走,不可再做傻事,懂吗?”
上官芷宛如错做事那小孩般低垂着头,红着眼眶允诺约定,上官兰见她如此这般颇为心疼,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朝她后脑摸了摸,像安慰小孩般,在他眼里不论她多大都是宠爱的妹妹,看着她蜷缩着坐在台阶上。
有时不得不感慨,她确实像个长不大的孩童。
但如果可以的话,也希望她不要长大。
或许,她会无忧无虑,很自在吧。
曦园里,上官芷神情微弱坐在梳妆台前,凝眸镜子中那副绝美的皮囊,开始喃喃自语:“上官芷,的所作所为,我不能原谅……但你因此身陨,也并非我所愿,如今我冒用了你的身份。”
“我知道,这对你哥哥来说很不公平,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只有通过你才能接近潘樾,拆穿他的真面目。”
“你泉下有知,一定对于自己的枉死十分不甘,我答应你,一定让真凶伏法,让你真正安息。”她凝视着镜子中的皮囊,语气坚定不移。
上官芷蹀躞至床前,继而朝着桌面走去,一眼望去,最里头种植绿植,屋内十分文艺。她行至窗边,前面百放在柜子上有三盆鲜花,抬起手朝其中一盆的土壤,拿起一旁的水壶浇了进去。
喜欢鲜花?这是不错的选择。
接着,移步至床边的衣柜,推开来一看,她呢喃了几句:“爱美?这也是不错的选择。”
上官芷趴坐在桌面前,顺起一旁的卷轴翻阅须倪,卷轴内容为美人骨相。
她嘴角一扬:“倒是有些共同爱好嘛。”
目光瞥见图案上方的字样,她跟着读了起来:“嘴角上提,上下咬箸,露齿八颗,如此练习,笑倾君心。”
集市上,行人匆匆,一旁,衣着不堪的女子正拿着首饰盒再给路边的人拉拢买卖,强行说起甜蜜话语。
衣着贵气面容苍老的有钱夫人停在她面前顺起一块玉镯瞧了几眼。
“夫人,这可是上灯的和田玉。”摊主弯腰细说,“这光泽,这水头。还有这似有似无的灵气。”
“配上你这百里透光的肌肤,那不就跟长在你身上一样吗?”女子睁眼说瞎话道。
“行,就要这个了。”夫人被夸的心头一悦,当即就给了银子将其买下。
“得嘞,谢谢夫人。”女子笑的合不拢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再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