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数学等级,突破极限!数学之神!
秦克讲解完毕,便立在原地,等着众人的提问或者提出新的观点。
这也是他们小组的特有交流方式了,平时各自琢磨思考,聚在一起时便一边喝茶喝咖啡,以闲聊的形式进行思维火花的碰撞,甚至是一起进行头脑风暴。
很多新的创意与点子,就是通过这样轻松又自由的交流方式诞生的。
今天虽然邱老先生去了求真书院处理事务,并没在这里,但在场的秦克、宁青筠、爱德华·威滕、陶折轩,再加上田剑兰院士,基本上算是目前在夏国境内最顶尖的数学大师了。而昨天就是卡在这第三组偏微分方程的最优解问题上。除了田剑兰院士外,其余几人都已思考了一整天,都有不少的新思路,老陶便第一个先发言了。
他选择的切入点是三维双曲流形,因为原本这第三组偏微分方程就是从这种特殊流形引申出来的,他以双曲纽结的补集在双曲度量下的计算,将一个纯拓扑问题转化为了双对数函数。
虽然未能解决秦克提出来的问题,却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接下来宁青筠与爱德华·威滕分别从规范化切丛、伪有效锥和小余次数簇,有理连通簇和KLT奇点上的Kato同调的不同方向提出了自己的思考结果。
最后发言轮到了田剑兰院士。
田剑兰院士思考了好会儿才道:“我对于超弦理论并不算了解,但就刚才秦克应用‘新几何学’,从三维双曲流形推导出来第三组偏微分方程组的过程来看,里面提及了一点,对于任意非负数p,p-brane都是不可拆分,我可否认为这样的p-brane可以看成是‘弦的基本单元’之一,并将之换化为‘素数’的概念?”
爱德华·威滕赞许道:“田院士的观点没错,在超弦理论里,弦不是唯一基本单元,p-brane的确实也能称之为‘基本单元’,它的定义与素数有一定的相似度。”
素数就指在大于1的自然数中,除了1和它本身以外不再有其他因数的自然数,在“不可拆分”与“不可整除”方面,确实与p-brane有一定的相似性。
田剑兰院士是数论方面的大行家,她思考问题的方法很自然地尽可能地寻找到与数论有关联之处,并将问题近似地转换为数论问题,此时上前接过秦克手里的笔,写下几串数学式子,说道:
“刚才秦克圈起来的参数问题,我认为应该与这个p-brane的存在有一定的关联。我们能不能将这个变化的p-brane设定为数论组合,通过运用柯西达文波特定理,引入Dyson e-transform的定义与性质……”
田剑兰院士整体思路是通过陈景润的双重线性筛法,结合塞尔伯格的上界筛法,寻找到最合的特殊素数p,并代入到她自定义的规范场与纤维丛理论推导出来的式子中,实现参数的置换。
“可惜我只能想到这一步了,未能解决你们刚才提出来的问题,到最后似乎还有点南猿北辙了。”完成参数的置换后,田剑兰院士自嘲地笑笑,将可擦写笔交还给秦克。
秦克道谢后看着大白板上密密集集的算式,陷入了沉思,过了近五分钟,他才将上面的所有算式全擦掉,然后写下一行字——“规范自由度的局域自由度”。
“我总结了一下刚才大家的思路,虽然方法不一,但思路是一致的,可以类比为规范场论中规范自由度里的局域自由度。我也认可这种思路,我刚才说的到参数问题,归根到底就是在有限自由度的参数群组中寻找到那个不影响到大局、却又最合适的数值,使得我们这个第三组的偏微分方程组的最优解为6。既然如此,我有了新了思路,我们不妨直接将之转化为矩阵问题,结合李群与模函数理论……”
秦克眼睛闪着智慧的光芒,整个人仿佛都散光出别样的光彩,他刷刷刷地写了起来:“∑τ(n)q^n+q∏(1-q^n)*qΦ(q^m)/η(z^ty)……”
他越写越快,很快就写完了一连串的推导过程,最终大白板写满时,最终的结果却一组“24”这个数字出现了17次、极为复杂的偏微分方程组。
“这是……”爱德华·威滕几乎不敢置信地站了起来,失声道:“拉马努金的魔数!”
所谓的“拉马努金的魔数”,是指出现在弦理论中、导致维度神奇抵消的“数字”。
拉马努金是个很神奇的数学大宗师,他自学成才,“数学直觉”在他的数学理论中占了极大的比重,他提出了过一大堆不可思议、没任何论证过程,却最终被证明是正确的数学理论、函数、算式。比如他提的拉马努金函数与拉马努金数学恒等式,就可以很精确应用到弦理论中!
在弦理论中,一共有26维,而拉马努金函数中可以分别对应其中24种弦的物理振动。无论什么时候,弦通过在时空中分解和重组而执行它的复杂运动,都可以满足高度复杂的拉马努金数学恒等式。
没人能明白这是巧合还是大自然的真理都是相通的,更不知道拉马努金是基于什么数学直觉写出拉马努金数学恒等式的,但弦理论的物理学家们都选择将之作为证明弦理论合理性的依据之一,并将24称之为“拉马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