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 恒星吞噬行星,以及即将揭晓的全球气候异变真正原因!
如果是十年八年前,清木大学还会为能邀请到一位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着名学者来校作客而欢欣雀跃,校领导几乎全程作陪,视若上宾。
而现在,别说区区普林斯顿大学的教授或者普林斯顿高等研究的着名学者了,哪怕是菲尔兹奖得主乃至诺奖得主来清木大学参观,也别指望校领导来接待了,能来个系主任或者学院院长出席迎接下就算是很给面子了,然后便是“谁请回来的就谁负责接待”,该开会的开会,该参观的参观,该交流的交流。
不但清木大学的校领导、教职工眼界心气高了,连学生们也惯于抬头挺胸,用自信的眼光看待外面的“花花世界”。
对于他们来说,清木大学里就长驻着两位菲尔兹奖得主兼诺贝尔奖得主。
尤其是秦克院士,那是凌驾于世人之上的“神级存在”,在数学与物理方面无人能及,整个夏国乃至世界最顶尖的研究潮流,都几乎被这位年轻的院士所牵动。
见惯了“高山”,而且还能时常在课堂里听到他的课程与讲座,清木大学的学生们自然而然便有了自信心与精神支柱,与外国教授的往来也没半分的唯唯诺诺,更多的是平等相处,顶多带着夏国文化惯例的热情友善和尊师重道的礼貌。
只要想到这几年来世界数学界乃至科研界的格局变迁,汤姆森教授心里就会不知不觉间生出“原来一个人真的会给世界带来如此巨大的改变”这样的感叹来。
曾几何时,米国普林斯顿大学是世界公认的“数学圣地”、米国也超越了欧洲,成为引起数学界和科研界发展的领头羊。
但现在,数学界、科研界的潮流风尚重心,已悄然转移到了夏国清木大学这里。
比如大数据的分析与运用是当今世界的主流研究方向,而现在,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在这个方向上的研究水平,已遥遥领先于世界——由秦克院士团队建立起来的“极端气候灾害预测大模型”冠绝天下就是最好的证据。
而在气候研究这个关乎人类未来的研究领域方面,清木大学流体力学实验室,准确来说是秦院士团队,已成为了事实上的核心,全世界的气象中心科研团队都成了次要的助手角色,接受着秦克院士的指导与指挥。
一个生动的例证就是,秦克院士一声集结令,“首席科学家大楼”便迅速汇聚起全世界在数学分析方面最优秀的两百名中生代数学家,加入到“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来。
放眼全世界,哪怕是以数学教育强国着称的米国及欧洲砝国、鹰国、得国,在大数据分析应用方面的人才上都远远比不上清木大学此刻“强者如云”。
不过话说回来,除了秦克院士,汤姆森教授也确实找不到第二个能让他心悦诚服地愿意跟随其后、服从其指挥的领队了。
如果说汤姆森教授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谁,那绝对是小他近二十岁的秦克院士。
这半年多在清木大学,与其说是来工作的,倒不如说是来半工半学的,起码每天秦克院士讲解的一个小时课程就让汤姆森教授感觉受益匪浅,短短半年间,他在泛函分析、大数据乃至数论的思维方法上有了飞跃式的进步,许多在以前想不明白、无法突破的研究难题豁然开朗,迎刃而解。
这也让他再次意识到,秦克院士确实已站在远远超越当今时代的高度和视野下,与他们这些“优秀数学家”完全不是一个次元的存在。
难怪厉害如朗兰兹老先生,都感叹地称赞秦克院士是“现代里的活生生的数学之神”。
汤姆森教授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加快了脚步。
来到食堂,很快就看到了团队里的另外两个副领队陶折轩、陈立成和几个伙伴已坐一起吃着早餐了,汤姆森教授也端着自己挑选的煎饺与油条、豆浆坐了过去——来夏国这么久了,他已爱上了这里的美食。
“凯尔文,早啊。”老陶与陈立成笑着打招呼:“今天换了油条煎饺?”
“早。今天想尝尝新的口味。”汤姆森教授又向另外几个伙伴打招呼:“莱特、威利、帕尔斯,早上好。”
“汤姆森副队长,早上好。”几个伙伴也纷纷打招呼。
“大家在聊什么呢?”汤姆森教授原本是有点小孤僻的性格,不太喜欢与人交际,但来夏国后被秦克委任为副领队,他也就不得不学着如何与团队成员打好交道。
这方面秦克也是个很好的榜样与老师,只要学着他的处事态度,慢慢就能与周围的人熟络起来。
在秦克的带领下,“全球极端气候大数据高级分析团队”已度过了磨合期与适应期,完全进入了状态,每天都处于忙碌但充实的工作之中,汤姆森教授的性格也开朗了不少。
陈立成接过话题道:“在聊着那颗名为ZFTLSRN-2021的类太阳恒星吞噬了一颗大小与木星相当的气态巨行星的事。”
汤姆森教授恍然。
这是欧洲南方天文台观测发现的奇特现象,也是人类天文学史上首次观测到的恒星吞噬行星的现象,由于当时南方天文台正按着秦克的指示,对半人马座α三合星系统进着监测研究,正好这次的“恒星吞噬行星”现象只距离该区域只有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