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川虽然不了解齐云舟的私生活,但并非是一无所知的状态,他略一思忖,然后慢悠悠开口道:“不算多好,他们只是同事。”
安欣然入职贺氏不到四个月,又是以实习生的身份,她和齐云舟有过往来,但不算密集。
“那就奇了怪了,要是两人关系一般,可安欣然为什么总说齐云舟会安慰她,也会帮她,更会纵容她。”
这明显一戳就破的谎言,安欣然怎么会说得那么堂而皇之。
搞得好像真的一样。
“她为人自恋,也娇蛮惯了,向来以自我为中心,觉得人人都要让着她、迁就她,所以难免耍大小姐脾气。”
“她的一些话当不得真,你用不着较真。”
贺淮川沉默寡言,鲜少向别人解释。
从来,都是只有别人对他解释。
在说一不二的他看来,他做出的决定不容置疑,不需要多余的解释。
“你们两家是世交,你却没有偏心,也没有给她撑腰,你就不怕她回家告状吗?”顾画侧眸看向贺淮川。
他侧脸坚毅,鼻子高挺,轮廓线条流畅,好像是用笔精心雕刻过一样,完美得找不出一丝瑕疵。
要不是顾画意志坚定,恐怕都会沉迷于贺淮川的美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