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中调查

刘彻对着刘莹好一顿安慰，又是送点心，又是送珠宝，好不容易才让刘莹破涕为笑。接着派两个太监护送刘莹回卫贵夫人宫。还答应等自己不忙的时候一定去看望他们娘俩。

等到刘莹走后，刘彻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脸色阴沉地都能滴出水来。对着外面喊了一嗓子：“于老狗，给我滚进来。”

太监总管于公公后背冷汗直冒，赶快连滚带爬，到了书房门前跪下，飞快地爬了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刘彻：“起来说话。”

于公公：“谢陛下。”

于公公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不过依然大气都不敢喘。自己伺候皇帝多年，很少见到皇帝如此震怒。

刘彻三言两语说明了打架的事情，然后交代任务：“给朕查，查清事情的始末，整个经过里面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还有好好查查那个逆子到底说了什么。”

于公公显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些情况属实必然会有很多人的受到牵连。

于公公才走了几柱香时间便很快走了回来：“启禀陛下，老奴有事禀告。”

刘彻：“说。”

于公公：“卫贵妃和李美人的贴身丫鬟来找老奴告状，两人说法并不统一。”

“哦？细细讲来。”刘彻目露精光。

接着太监总管卫公公便开始的长篇大论，总体听来卫贵妃的婢女说的和刘莹讲的情况差不多。不过还是多了一点东西，刘髆除了要看刘莹的肚兜颜色，还想看霍去病的裤衩啥颜色。

听到这里刘彻脸上青筋直跳，太阳穴直突突，这个逆子看女人的衣服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看男子的亵裤，莫非除了好女色还有断袖的癖好？

于公公继续说道：“王美人的婢女说的好像更匪夷所思。”

刘彻：“老狗你敢卖关子说废话，不想活了？”

于公公赶忙道：“陛下恕罪，老奴这就继续讲，李美人的婢女说公主殿下就说了一句话，你是何人，父母是谁？殿下回答自己名叫刘髆，家父刘彻，母亲陛下亲封的李美人。然后..然后公主直接就拳打脚踢。把刘髆打破相了！”

刘彻听到这里觉得这个就更魔幻了，就跟神话似的，你叫什么名字？然后直接打了一顿？两人年纪尚小虽然不认识，但听到名字姓刘，家父刘彻还直接打人？而且刘莹5岁，一介女子，刘髆七岁，还带着几个陪读跟班。然后居然能被刘莹按着打？

于公公继续说道：“据李美人所说刘莹公主打刘髆殿下是为其表哥霍去病出头。”

汉武帝听到这里就觉得更离谱了，自己刚刚宠信卫子夫不久，然后就开始重用卫子夫的哥哥卫青。然后又从平阳县把霍去病接到宫中，霍去病是出生在平阳县的私生子，如今刚刚入宫。刘莹霍去病两人之前从未见过面。双方都不知道自己有了表亲。

然后这种情况下，两人第一次见面，刘莹为霍去病出头，把刘彻的儿子，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打了？刘莹可是神童，哪个关系亲近，哪个关系远还能分不清吗？

刘彻觉得一听就是扯淡，神话故事都不敢这么编。于是对于公公说：“继续查，有没有目击证人都给我查出来。”

于公公告退，继续查案。仅仅过了半日，太监总管于公公就急匆匆地过来找刘彻。“陛下，太学院周先生向老奴禀告了事情，说的和公主讲的差不多。老奴观察周先生胆小怕事，应该不敢撒谎。”

刘髆的几个跟班当时早就被吓到了，于是赶快去找周先生告状。几人害怕事后因为没有拉架担责，于是纷纷表示自己看到的不多。吵着吵着打起来了。至于怎么打的，没有看到多少。

于公公继续说道：“陛下，老奴建议不要再查下去了。”

刘彻发问：“哦，这是为何？”

于公公擦了擦汗，“接下来老奴查到的东西还望陛下恕罪。”

刘彻：“有屁快放。”

于公公说道：“启禀陛下，事情已经在后宫和朝廷传开了。只是越传越离谱。比如有人传公主衣服被刘髆殿下扒掉，只剩下肚兜，还打残了，刘髆脸被撕了，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刘彻一拍桌子。

“还有公主衣服被扒光，肚兜扔到茅房。公主清白也没了。”于公公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的如蚊子一般。

“老奴建议不要再查了，再查下去会损害公主清誉。还有刘髆殿下和陛下您的声誉。”于公公说到这里已经汗如雨下。

“啊，反啦！反啦！这群刁奴竟敢如此。谁再乱嚼舌根统统杖毙。”刘彻气的一脚踢翻椅子大声喊道。

“于老狗，你来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刘彻脸色阴沉地问道。

于公公瑟瑟发抖，“老奴不知。”

“说，不说砍了你。”刘彻咆哮道。

于公公艰难地想了一下，想到自己的一生如履薄冰，赚了那么多钱却没有老婆儿子，只能寄给家乡的侄子。

老于不禁失声痛哭：“陛下恕罪，还请您给老奴留个全尸，老奴只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对外宣称刘髆殿下不小心摔倒跌的，公主破身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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