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狡辩:“我有没有能力你还不知道?”
“那为什么?”虞浅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说这种事儿,老狐狸勾起一侧唇角,食指在颜航下巴上挑了挑。
“我...其实有...学了一点,知道吧。”颜航说得贼费劲。
“学什么了,说来听听。”老狐狸来了兴趣,抱过颜航的胳膊蹭他身边,说话音调都变了,“来来,快说,让我看看十九岁的小孩儿自己琢磨出什么来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兴奋,怪吓人的。”颜航瞪他一眼,乐了,“我能学什么啊,不就是看点那方面的科普知识,想着怎么做准备吗。”
“所以要准备什么?”虞浅问。
“油和...”颜航说了一半,吸了口气,“求你了,回家躺被窝说去行吗?”
老狐狸盯着他半晌,眼底的卧蚕越来越鼓,最后仰起脖子来咯咯咯乐。
“笑得跟大鹅似的。”颜航伸手捏他的脸,“控制一下别发神经。”
“不行,实在有点太好笑了。”虞浅被他捏成个包子脸还是笑个不停,“颜小航,你为什么这么好调戏啊,随便跟你说点什么就这样,真要命。”
“你在这方面记性特别好。”颜航恨恨地在他脸上揉了揉才松手。
肥牛卷切得很薄,在番茄锅里一滚就熟,在坐的几个除了丁溪,都是土生土长的台东人,吃不了辣,属于筷子尖上沾一点辣椒末都能当场跪地上哭爹喊娘的人,吃火锅除了清汤只能是番茄。
肉熟了,五六双筷子同时伸在锅里,热气蒸腾,番茄汤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