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东西都撤了,不说别的,就那餐具,原来都是宽边深白大瓷盘,后来就变成碗了,统统都是碗。"
陆亭笈恍然:"怪不得。"
这时候,就听蝙蝠衫小青年再次唱起来,孟砚青大概能听懂一些粤语,听出他唱的是"从前情浓如酒却遇着防卫,今天的你已是铅华尽洗,回我身边不过当初的已渐逝"。
孟砚青便笑叹了声:"说说吧,你今天情绪不佳,到底怎么了?"
陆亭笈抿唇:"我和父亲有些矛盾。"
孟砚青:"因为钱?因为嫁妆?"
陆亭笈很无奈,不过还是点头承认了:"我和他提了,他说得等我以后长大了结婚才能给我。"
孟砚青给出一个客观评价:"从他的角度,他这么想没问题,这些虽然留给你的,但肯定要等你长大了再给你。"
--当然现在有个陆绪章不知道的变数,作为嫁妆原主人的自己就在这里,并且希望得到这嫁妆。
陆亭笈:"那怎么办呢?你现在正需要用钱呢!"
他着她,无奈地道:"我不想你住在宿舍里。"
孟砚青喝了口水润润喉咙,之后才慢悠悠地道:"实在不行,就和他坦诚吧。"
这件事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
那天她差点和陆绪章撞上,这种事以后可能屡屡发生,所以犯不着躲躲藏藏的。
陆亭笈却反对:"不要让他知道,干嘛让他知道!他已经要把你忘记了,他肯定想着相亲再婚了,他现在对我防备着呢!"
孟砚青听这话,无奈地了眼儿子:"瞎想什么呢,你父亲对你未必(粉扑-儿文=!學)掏心挖肺,但是他肯定会顾着你,就算他再结婚也一样的,我认为这点你不用质疑。"
她其实一直记得当年陆亭笈刚生下来时候,那个时候她体弱,顾不上孩子,他便操心很多。
他自己也才十岁,清绝少年,风姿翩翩,但是回到家里,脱下外套,略洗过后,便要赶紧抱过来陆亭笈。
晚上时候,也会拍哄他睡觉,比她要有耐心很多。
虽然后来陆亭笈懂事了,这父子俩就开始不对付了,儿子告状父亲,父亲觉得儿子总缠着她,时不时两个人就辩论辩论。
可陆亭笈是陆绪章第一个孩子,那是青涩年少恋时的因果,也是十岁时猝不及防的惊喜。
以后再有孩子,那个感觉也永远比不上他十岁时得的这长子。
陆亭笈却叹了声:"母亲,你竟然还向着他说话!他都要相亲结婚了,你竟然还护着他!"
孟砚青哭笑不得:"我当然向着你了,只不过他是你父亲,在我眼里,他纵然有一万个不好,但他对你的好应该没得挑,你们是血缘至亲,他怎么可能不疼你?"
陆亭笈轻哼:"他再结婚后,再生一个孩子,那就说不好了!"
孟砚青:""
孩子这都什么用词!
这狗男人做了什么,把孩子给气的。
她拧眉,疑惑地道:"你见过他孩子?长什么样?"
陆亭笈:"现在没见过,以后可能会见到。"
孟砚青:"那你见过孩子的妈没?"
陆亭笈:"现在还没见过,但以后肯定会有。"
孟砚青:""
那不都是没影的事吗!
陆亭笈:"母亲,之前我到有女同学在讨论一本,听说那本特别火。"
孟砚青:"什么?"
陆亭笈:"《烟雨濠濠》"
孟砚青惊讶地着儿子,他竟然开始情小说了?情窦初开了?
陆亭笈:"我就是听她们在那里说,那里面好像提到一个男的重结婚了,结果连前妻和前面女儿的生活费都不管了,那对母女就非常可怜,跪在地上要生活费。"
孟砚青:"哦。"
陆亭笈:"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虽然这些故事都是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