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 章(我不吃你那一套了...)
同志特别交待,海伦女士年事已高,这是最后一次来中国了,务必让她宾至如归,谁给她的胆子,竟敢擅做主张?"
孟砚青:"那你也犯不着当面说。"
陆绪章:"一般情况确实犯不着,但我就是她不顺眼公报私仇可以吧?她竟然这么针对你,是你太优秀吗?既然觉得别人优秀,那就学着点儿,不要搞这种小动作!来这种下作手段,不上台面,她需要别人给她留情面吗?"
孟砚青:"这回头传出去的话,小题大做了,对你风评也不好。"
说白了,以他的位置,他那一句话可能对人造成大影响,一个服务员他还不至于去计较,跌份。
陆绪章明白她的意思:"不用担心,像我这么包容大度美名远播的人,我批评了她,那一定是她做得不到位。"
孟砚青惊讶:"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耳熟?"
陆绪章抬起眼皮,淡着她:"那不是你以前教我的吗?你每天给我面授多少机宜?"
他们虽然同龄,但是她早慧,又见识多,个子也长得早,七岁时就很有想法,天天对着他耳提面命,给他提建议。
在他十二三岁前,他是什么都听她的,把她奉做神明。
几乎可以说,她笼罩着他的年少时光。
孟砚青:"好像是,可你怎么好的没学,就学这些了?"
不但学了,他还发扬光大了。
陆绪章边打开食盒,边道:"雷锋同志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我愿以最大的善意来对待任何人,做到温暖如春,包容万物。"
他顿了顿,一个转折,凉凉地道:"但前提是别成为我们的敌人。"
孟砚青顿时默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慧姐这种蜂蝶,不过是那层皮了,光这个男人光鲜靓丽的一面,他温柔的假象,其实这男人内里是什么样的,她完全不懂。
不过,慧姐估计万没想到,她无意中已经成了需要严冬一般对待的敌人。
她拧眉,又想起另一件事:"有个问题,那我们儿子呢,他算敌人还是同志?你是怎么对人家的!你的温暖如春呢?"
陆绪章想了想:"没长大的小狗,随便他嗷嗷叫吧。"
孟砚青想象了儿子嗷嗷叫的样子,直接笑了粉扑-儿文=~學):"他听到还不得气死,肯定蹦着高高和你打起来,你们父子关系好不了了!"
陆绪章:"别笑了粉扑-儿文=~學),说正经的,我也不想干涉你的工作,但就林慧这个问题,你自己,如果需要的话,我去和老彭提一声。"
他淡声道:"我有一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可以让她反思自己的错误,让她再没机会找你麻烦。"
孟砚青:"不用,千万别!我现在已经在这里混出个门道来了,以后只有我让她们吃亏的份儿。"
陆绪章着她,默了一会,之后突然笑了粉扑-儿文=~學):"也对,也就是你不屑和她计较罢了,不然她早就灰飞烟灭了。"
孟砚青拿起筷子准备吃饭,这饭盒沿用过去传统风格,红油漆圆形实木盒,上面是金漆花纹,揭开上面的盒子盖,里面是花瓣形木托,五瓣花,当中一瓣如花心,分门别类地放置着各样熟食。
陆绪章给孟砚青要的是西式餐点,里面是意式风干脖肉、烟熏三文鱼、水果丹麦等,花瓣中心处放着一杯现磨热咖啡。
最让她意外的是,一旁格子里就能放着十几个大樱桃,正是她当时吃下的那种樱桃!
孟砚青:"怎么竟然还有樱桃!"
陆绪章:"好像是饭店空运过来的,就这一批,吃完就没了,所以尽快抢着吃吧。"
孟砚青顿时食欲上来了,当下吃了个,果然味道不错,水头还挺足,酸甜可口。
陆绪章着她吃饭的样子,想起刚才:"其实刚才这位服务员同志着也挺眼熟。"
孟砚青:"你还冲人家笑,你现在倒是知道着眼熟了。"
陆绪章:"什么跟什么?"
孟砚青:"瞧,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陆绪章淡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