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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幸很快来到了阳台处,落地窗被清晨的阳光穿透,在桌子上留下柔和的光影。
他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这么点距离不算什么,他完全是抱着迷惑观众的心态喘了口气,坐在了软软的椅子上。
他选择了视野最好的一张桌子,打开了落地窗其中的一个活动格,探头向下望。
草坪被修整得很好,可以让人踩,秋千没人坐,静静地待在草坪上,旁边还有跷跷板,虞幸怀疑这个医院还收治孩子和智力有缺陷的神经问题病患。
另一头栽着一个花架,上面放着一个个品种不同的花卉盆栽,乍一看很漂亮,花架旁有水龙头,还放着一个绿色的喷嘴水壶。
无害清晨模式下的恐惧医院外面是正常的城市景色,只是声音被无形的罩子隔在了外面,嘉宾们也出不去。
外面的世界更像是一个无形的影像,只是对医院中的人的虚假安慰。
虞幸现在坐的地方可以把大半个花园尽收眼底,一转头还能远远望见离阳台近的楼梯口,也就是说,他同时可以掌握两处人员行动的出入口,某种意义上,他现在就是这个时间段非常有用的时间线佐证人。
虞幸歇了一会儿,撑着下巴回忆起任义。
他也想穿男护士的衣服,看起来既简便又整洁,不像病号服,松松垮垮,连鞋子都拖后腿,天知道穿着拖鞋快速奔跑是怎么样的糟糕体验。
他卷起袖子,露出苍白却有力的手腕,等待起十分钟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