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羁,又十足狡猾。
“哥。”托亦清的福,赵一酒现在特别清醒,状态也挺好,思维清晰,他嘴唇微动,发出只有赵谋这个距离才能听见的声音,“他这么做没问题吗。”
“没问题。”赵谋用同样的技巧回过去,“能让亦清跟随的人,你担心他?”
紧接着赵谋就觉得自己后背一阵阴风,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扇柄搭在了他肩头。
赵谋一惊,心想这摄青鬼不会这么小气吧提一下都不行,那种感觉已经消失了。
在赵一酒体内负责压制厉鬼的亦清轻啧一声收回手,他想起来了,虞幸说不准他欺负人,也不准逗人玩。
“可怜的是你。”韩彦把手插进口袋里,以最不设防的姿势来蔑视虞幸,“曲衔青是你的下属,这一点我早就”
“什么下属,我是她哥。”虞幸打断,还拍拍曲衔青,“来,叫声哥给他听。”
曲衔青:“”倒也不用这样为我正名,这么多人看着呢,就让我叫
“哥。”
真香。
“咚。”莎芙丽脚上的高跟鞋狠狠踢了一下前面的椅背,发出一声巨响。
众人短暂的分散了注意力看去的时候,她又好像无事发生,表情淡然,默默换了个站姿,仿佛刚才只是腿酸了。
“好,曲衔青是你妹妹,总之是听你话的。”韩彦把注意力从莎芙丽那里收回,从善如流,“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你们还是不知道绝望级和你们的差距,这一点,最可怜了。”
“说你可怜你还不信。”虞幸还没怼完呢,他皱眉,好像很不满,“你说说你这个年轻人,听不进去话怎么回事。”
饶是韩彦都很难接这句话。
虞幸继续走着,闲庭信步地来到他面前,简直比韩彦还像个堕落线:“你就没想过,我这么弱,这么容易上钩,甚至自投罗网,就我这么个菜鸡,伶人怎么会一直抓不住我?”
“你真以为,伶人会让我死在你手里?”
韩彦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没由来的,他太阳穴狠狠一跳。
其他人就更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扯到了伶人,虞幸怎么会显得更有底气了?
别说完全懵逼的莎芙丽、半懂半懵的任义,还有知道得更多的赵谋和赵一酒都在疑惑了,此时的观众更是成了瓜田里乱跳的猹。
从刚才起,他们就一直在发震惊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曾莱在研究院的大厅里,他身边还围了几个高层,基本上都是刚刚还在劝他别冲动,现在正在和他一起说卧槽的人。
曾莱震惊地看着屏幕里这一幕,这个冲击来得太突然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从好友任义有危险的紧张和愤怒中缓过来,就发现他以为是个潜力后辈的救命恩人虞幸摇身一跃,变成了曲衔青大佬的指挥者。
这是什么剧本,没人通知他啊。
赵儒儒陷入呆滞,她是被许树激动地一拍桌子给惊醒的。
“我就说!”许树声音都在颤抖,别人都因为信息量太大顾不过来,就他一个秀儿注意力全在虞幸身上,“他能让曲衔青听他的,肯定是厉鬼无疑了,只有厉鬼才可以让曲衔青这种人听话!这次他装不了了,等他出来我就去找他!”
“你他妈”赵儒儒真气笑了,然后半晌找不到形容词来描述许树,最终只能说道,“深夜收了你,真特么捡到鬼了。”
医院大厅里,气氛愈发剑拔弩张。
“会长早就想杀了你。”韩彦坦言,他了解的不多,只知道伶人很关注虞幸,但是一直没有对他们表现出什么要拉拢的倾向,就连在死亡平行线中,伶人会长也在毫不留情的伤害虞幸和他的同伴。
“真的吗?”虞幸点头,似乎很认同,“你说得对,伶人或许早就想杀了我。”
说完他玩味地笑起来:“所以在他杀掉我之前,你觉得你有杀掉我的机会?那个人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动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