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肆:“”
行吧,是他误会喻封沉了,虞幸真的是一个狗东西。
很难想象拿,到东西不给他们就算了,既然要给,竟然要用刚刚白嫖到的东西当做筹码和他们交换,这是不是有点侮辱人了?
如果他的枪还在,他真想用枪口顶着虞幸的头,告诉对方什么叫做礼义廉耻。
宁枫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接过了或者说是被手里塞入了那颗球形骨头,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望向虞幸的目光充满了奇怪的情绪:“交换礼物?”
虞幸:“既然我们都是两个决定合作的队伍了,交换礼物不是应该的吗?”
宁枫将骨球在手里抛了抛,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最后一把将骨球握在手里:“你说的对,是该给你回赠一个礼物。”
礼物两个字被他用重音读了出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个词汇在他嘴里代表的事物恐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赵一酒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上前一步打算阻止自家队长这十分嚣张的行为。然而,他没有来得及,宁枫已经将手伸进口袋里,然后
一抹寒光在夜色中亮起,顺着宁枫的手朝着虞幸的脖颈处划去,虞幸的反应能力也很快,他迅速往后仰头,就觉得什么东西掠过了自己的皮肤,产生了割裂一样的痛感。
换作正常的时候,能给他产生这种感觉的,应该是藏在宁枫袖子里的小刀,在001秒之内,他也确实是这么想的,可是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现在自己处于痛觉放大的状态里,只有这么一丁点的痛感,恐怕宁枫手里的那东西仅仅只是碰到了自己,并没有伤人的效果。
赵一酒却不知道虞幸心里在想什么,他瞳孔一缩,一个闪身便到了二者中间,阴沉着脸,手里的长钉暂时化作近战武器,朝宁枫的脸上戳去。
宁枫吹着口哨,敏捷地后退几步,顺带微微护住脸:“哇哦,好凶的人,别着急嘛,这仅仅是一个礼物而已。”
他将手往外摊开,露出了夹着的东西,赵一酒的长钉挥到一半在空中停下,钉子的尖端离宁枫的额头只有一分米的距离。
只见宁枫手里的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小匕首或者刀片,只是一个小小的,会发光的彩色卡纸。
卡纸被心灵手巧地叠成了小刀的形状,像是一个精美的手工艺术品。
“我们据点的娱乐室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我看这东西挺漂亮的,就带了一个出来,瞧瞧,还是荧光的呢”宁枫晃了晃卡纸小刀,炫耀似的,“如果你们喜欢,下次我就不这么着急拿出来了,叠成一朵花再送给你们,怎么样?”
云肆爽了,又一些带着点疑惑:“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据点儿童娱乐室里的东西带出来啊,不对,你什么时候偷偷背着我们去了儿童娱乐室?”
执棋者叹了口气,明明是宁枫很帅的气氛,云肆也是真的会提问,在破坏氛围这一块,云肆一向拿捏得死死的。
宁枫没有理会云肆的疑惑,他挑着眉,脸上的笑容有一点点疯狂的意味,就好像刚才的挑衅根本不在他的眼中。
虞幸明白这是对方在警告自己,不要把他们跟其他傻子一样应付,就包括“遗骸”这件事情,他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拿到了这个大便宜,以前还时兴见者有份份呢,这个时候怎么着也得让体验师那边分一杯羹,否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卡纸的确挺漂亮,我们的据点不知道有没有呢?”所以虞幸根本不生气,他摸了摸自己的颈子,上面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是刚才被迅速划过的部分还有一点疼痛的余韵。
他一手虚虚搭在喉咙上,十分欣赏地打量着宁枫的表情:“我喜欢你这个表情,很好看。”
在说出了通常只有变态才会说的台词之后,他还对宁枫的提议产生了很高的兴趣:“不过我们队里已经有一个喜欢到处送花的家伙了,你要是想给我们送小手工的话,别叠花了,没新意,你给我叠个大狼狗吧!”
宁枫笑意更深,像是精神病人在遥远的他乡遇到了病友:“为什么是大狼狗?”
“大狼狗可爱呀,比花实用。”虞幸瞥了一眼赵一酒的侧脸,这人刚才直接冲上来隔开他和宁枫,此时身上阴郁紧绷的气质还未散去,光看下额线就能看得出这人严谨的备战状态,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攻击的狼狗。
于是虞幸补充:“给我找个黑色的啊,既然你这个是荧光的,那就来一个五彩斑斓的黑的大狼狗吧。”
“那就说好了,我尽量给你弄出来,下次见面送给你”宁枫察觉到了他的视线,顿时了然,又带着那挑衅的笑容转向赵一酒,“这位酷哥,要不我再给你捏个狐狸?”
“酷哥”心道你捏个锤子。
赵一酒冷冷地望着,没有什么搭话的欲望,顺便还想了一下,如果捏一个狐狸的话,他真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他哥还是虞幸。
“用不着。”他说,心里还补充了一句快滚吧。
这些人不走,他都不能用影子巫师的能力带虞幸跳回去,天色已经不早了,还不回据点,难道准备在这里赏月吗。
宁枫发现赵一酒眼中的嫌弃不是作假,于是撇了撇嘴,拿到了骨球的好处还“惊吓”了虞幸一番,他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