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一看出他的意图……
但如果是谁莫名试图主动给其他人送出东西,就显得有些可疑,不是坏心眼找乐子就是出事了留后路。
他打定了主意之后再找机会,然后和赵一酒一起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都是错觉。
虞幸面色如常地把手绳收起,自然到就算是一直盯着他看的直播间观众也没人会觉得这手绳很重要。
他会回答,在风头镇看到了卖绳串的手艺人,所以突发奇想,无聊编着玩。
他是想让必然会购买回看直播录像的赵谋和卡洛斯找不出破绽。
大约是因为身体被缝,无法以自己为个体随意散作烟雾到处穿梭,“莲香”更喜欢一步一步走过来。
有时候他兴致上来了画张油画,刚一画完,在角落窥视的卡洛斯、串门躺沙发的曲衔青、想找他商量点事但是不着急的赵谋、或者在阴影里看了很久的赵一酒,就会像背后灵一样出现,把画带走。
赵一酒晃了晃脑袋,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微不可查的惊恐。
角落中的老鼠畏惧地往后缩了缩。
尤其——虞幸,他现在是赵谋重点关注对象,但凡被看出一点不对,傀儡生的事就有可能败露,给这件事带来不必要的波折。
她看上去很愤怒,似乎被这五个字激怒,望向虞幸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试图伤害她在乎之人的预备尸体。
失败了吗。
要不是他当时也抱着将这俩小姑娘当做他理智锚点的心思,有意训练自己的耐性,祝嫣这个刚捡来没多久的小小鬼物早被他杀百八十次了。
莲香压根不跟他绕弯子,刚一站定,就用怨灵那阴气森森的嗓音问:“你、要、杀、钱、三?”
她点点头,轻声道:“很好。”
“你要杀那个畜生,我要嫁那个畜生,我们一起,让他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