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换,维持了基因链的对称和平衡。”
“同时,我们发现来源于水熊虫的特殊碱基又与白鼠体内的鸟嘌呤和胸腺嘧啶产生了反应,衍生出了两种新的碱基,我们称之为“水熊胸腺嘧啶”和“水熊鸟嘌呤”。”
“而这两种碱基又通过共价键影响了脱氧核糖和核糖,进而对核苷酸也产生了极大的影响,甚至改变了的排列顺序,不过一切都是好的结果,这极大增强了细胞的活性,提高了细胞分裂次数,使寿命延长,又使基因链十分稳定,不易断裂,抗病性得到极大的提高,相当大程度上避免了绝症的发生,同时水熊胸腺嘧啶依旧有着胸腺嘧啶的一定特性,比尿嘧啶多一个5位甲基,保持了遗传性的准确性,所以说,改变基因的人类,下一代会对基因链有着良好的继承。”
台上,赫亚先生正侃侃而谈,但并未涉及过多重要细节,只是把报纸上刊登出来的实验过程又重新向观众们重复了一遍,反观台下,观众们依旧表现的十分迷惑。
对于基因学科,绝大多数的普通民众都不会对其感兴趣,这些观众要听的,也不是这些会让他们陷入深度睡眠的实验过程,这点,赫亚并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意外。
“哇哦……也就是说,您已经打破的生命的规律,使人类到达了永生的领域了吗?”
“并不,生命终究是有极限的,即便现在我们对灯塔水母的转换次数并没有一个准确的统计,但我相信,没有动物可以逃脱死亡,我们只是尽可能的把生命延长,延长到人类面对死亡毫无遗憾,这便足够了,要知道,如果真的活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依据赫亚先生您的预测,目前的技术程度,人类到底可以活多久?”
“一百五十年到二百年左右,并且可以通过所拥有的技术,治疗绝大部分的疾病,将来技术进一步成熟,生命还可以继续得到延长。”
剩下的时间,全部采用你问我答的方式拍摄,泰勒询问着一切观众们想得到解答的问题,例如是否有副作用,造成医疗事故的可能性有多大,对此,赫亚先生也一一做出了解答,直到拍摄到末尾,泰勒把剩余的两分钟时间全部让给了赫亚,让他宣布一件对人类历史进程至关重要的决定。
赫亚起身,走到台前,面对着无数的注视,缓缓开口。
“我知道,生命有多宝贵,从我祖母去世后十几年内,我所有的长辈都一一离我而去,我时常梦见他们,醒来后,房间却是一片寂静,这是人们最痛苦的分别,但终究我们都会默默品尝这份遗憾,我不想这样了,我不想再失去其他在我生命中至关重要的亲人与挚友,我相信你们也一样。”
“所以,我决定……将全部的实验方案和技术以极低的价格卖给所有对此项研究有兴趣的国家,我不会亏本做生意,也不会以此牟利,我只希望,一百年后,我依然可以见到在座的各位,在欢声笑语中,在碧蓝晴空下,在白鸽飞舞时,摘下自己的礼帽,相互致意。”
“各位,让我们成为老朋友吧!”
“上帝啊!赫亚先生!尊敬的赫亚先生!!!”
这是观众暴动了,却是激动所致,人们离开座位,离开观众席,在舞台前拥挤,尽可能的挤到最前方,高举双手,只为了尽可能的离“上帝”近一些,哪怕只能感激的为他整理裤脚,或亲吻他的皮鞋……
“我真的看到了一个人背影充满了光辉,甚至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流泪了,但这一刻我是幸福的。”
泰勒想把这句话添加到自己的自传中去,但这并非是为了增添赫亚传奇色彩的谎言,他真的流了眼泪,并且是真情实感的幸福泪水。
摄像机定格在赫亚的笑容上,身下是众人对其顶礼膜拜,或许将来某位艺术家会为其创作一幅传世名画,但如今,它只是被收录在一张小小的内存卡中。
……
在此之后,赫亚兑现了他的承诺,将成果卖给了各国,并且签订了改造基因平民化的方案,使得平民百姓,也能享受长寿的待遇,所有人的生命,都得到了极大的延长。
但赫亚没想到,他的善举,换来的并非是人间美好且值得。
而是一场,人间炼狱的开始……
……
“我叫王自清,不过没人叫我这个名字,大家都习惯叫我帕克,出生在基因强化普及的十三年后,是二代基因改造人,父母是英籍华人,普通家庭,没什么好说的,如果真要说点特别的,那也只能提一嘴,我是早产儿,有时翻看刚我出生时的照片,看着照片中仅有二斤七两的自己,又看了看镜子中这个普通成年男性无异的男人,总会产生一些荒谬的想法。”
“改造后的基因简直强大到见了鬼,如果当年生下来时便夭折了该多好。”
帕克的旁白。
……
“帕克先生,您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恭喜您恢复健康,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好的,麻烦了。”
身穿白袍的护士小姐颇为健壮,面容也因满脸横肉而显得有些凶悍,不过对待患者的态度却出人意料的和善且热情,微笑着对帕克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病例交给帕克后,又询问了同病房内的其他患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