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坐在红色的海阿珂花丛之中,四周没有他人。有的应该就是时不时吹入地下的风了吧。
“你们为了我做了太多了。”
千夜看着在自言自语,实际上他正对着那些失去一片花瓣的海阿珂们说话。
“我知道你们是自愿选择牺牲,但是我却不希望你们为了我而牺牲。总有一天,大家都会见识到这个世间的一切。
不论这个世间是好是坏,我们都会认真的去体验。
那孩子曾经为了我们坚持的活了下来,我也想为你们能活下去而努力。”
千夜摸着一朵颜色已经黯淡的海阿珂,“我明白你们的坚持,我的生命你们尽力了。也谢谢你们能等我过来见你们最后一面。”
风再次吹拂地下,海阿珂也跟着摆动。在千夜说了道别的话语之后,那些失去了一朵花瓣的海阿珂都变成了黑色败落了。
黑色的花瓣飞到了千夜手上,千夜也便将他们好好收起来。
平常海阿珂失去一片花瓣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这些败落的孩子们,他们用自己的残存的法力救了千夜,他们也在坚持着要见到千夜健康的一面。
千夜的心中有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它有些苦涩,又有些拥堵,这种感觉让千夜有些呼吸困难。
持华本来要去照顾千夜,却没见到人,她追寻着千夜的气味也便来到了地下。
那也是持华第一次见到那个成熟的孩子留下眼泪。
这世上看来只有那些注定无法长时间存在的人才会明白生命的可贵。
同时,云其深正要去找徕阿了解一下那些深渊后遗症病人的情况。
就在走在半路上的时候,他腰间的铃铛突然的响动了起来。
灵蛇之卵?!
云其深即便开始注意周围的情况。
周围没有什么异常,只有几个舞姬经过。
但是腰间这儿铃铛明显的摇晃还是让云其深在意。
“见过魔君。”
舞姬们对云其深行礼。
“都起来吧。”
云其深让舞姬们都起身,接着他就一名一名的经过她们身边。
舞姬心中的话语都被云其深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在云其深要走到最后一名舞姬身边的时候,那铃铛就更加猛烈的摇晃了起来。
云其深也便注意正对的那个舞女。
不注意不知道,一注意云其深发现他认识,这不就是在加冕之前告知自己问千药设下陷阱的舞女吗?
“你出来,其他人先离开吧。”
云其深招呼那舞女出来,其他人再行礼之后也便离开了。
等舞姬们远去之后,那被挑出来的舞姬也便提问。
“魔君找我出来的用意是什么?”
“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
云其深也是直接的说。
舞姬稍作思考后便取出了腰间的玉佩。
“魔君说的可是这个?”
舞姬递上的玉佩之中确实存在的强大的法力。
不,没有那么简单!
云其深将玉佩接过来的时候就震惊的发觉了,这儿玉佩呈现白色,任谁都会认为是白玉雕琢,但是这儿一整块玉佩却是用灵蛇之卵直接雕琢的。
云其深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块的灵蛇之卵。除去伶遥卿拥有的那些,这可以说是目前最大的了。
“这儿玉佩你是怎么得到的?”云其深好奇玉佩的来历。
“回魔君,这是臣下同住的一位舞姬送给臣下的。这儿玉佩有什么问题吗?”那舞姬也看向云其深手中的玉佩。
“这儿问题可大了……都是种族问题了……”云其深小声嘟囔一句后便恢复正常的看向舞姬,“你让那位同你一起住的舞姬来见我。”
“回魔君,这儿恐怕有些困难。”舞姬的脸上明显的展露愁容。
“什么困难?”
“那位和我同住的舞姬在两三天开始就生病了,就在昨日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
这就有些疑惑了,赶得太巧了。
云其深用手摸了摸下巴,“你详细和我说说那舞姬生病到离开之前的状况。”
“是,那名舞姬叫入画。一个月前我们被安排同住在一起。她的性格有些软弱,平日也不太爱说话。
就在几日前她突然生病,然后便将这儿玉佩交给我保管。
她的病没什么异常,就像普通的风寒。但是却有一个异常的事情,就是那舞姬周围会弥漫一种刺鼻的药味。但是当臣下佩戴上那玉佩之后便不会闻到那么刺鼻的味道。
臣下自入画生病以来就一直负责照顾她,可就在昨日臣一醒来就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了。”
听了舞姬的话,云其深怀疑那个叫做入画舞姬是名药人。
但是没有见到她还是不能轻易确定。
“玉佩先留在我这里,你回去帮我四处寻找一下那入画的线索。”
云其深将玉佩收好,他觉得这块灵蛇之卵确实可以将自身和外界的一些法力隔绝。
“臣下明白了。”舞姬行礼后便离开了。
云其深也便去找徕阿。
徕阿正在认真的看着那些关于光明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