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当晚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魍空寒不放心他一直守在寝殿外到第二天早上。
云其深不放心鬼国结界那里的巨剑便偷偷的前去盯了一段时间。
“伶遥卿这个女人没有什么行动真是太奇怪了,她到底有什么打算”
就在云其深心烦伶遥卿的想法的时候,那金色的巨剑突然发出了光芒。
随着光芒一起的还有一场不算太小的动静。
“什么人!”
守着结界的骷髅兵感知到动静立刻冲进来观察。
云其深隐藏在角落中看着那些骷髅们进进出出,骷髅们自然是感知不到云其深的存在。
巨剑的光芒加上地面的震动过了一会儿就停止了。
这件事可能并不是伶遥卿搞得鬼。
“是这结界的力量又弱了吗?”云其深咬了咬自己的指甲,“不对结界的封印中还有歹炁的魔气,既然歹炁现在站在伶遥卿那边,那么这儿结界削弱的事情就同他们有很大关系了。”
过了一会儿结界外面又传来了骚动,骷髅兵们又都齐齐的跑了出去。
“这个感觉是仇山?”
云其深留下一丝丝魔气护在巨剑周围,只要有人接近这巨剑他就会感知到。接着他便出去查看情况了。
仇山自己也不清楚为何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骷髅兵用武器阻挡着仇山的前进。
甚至有骷髅兵也拦住了仇山的回路。
“你这个魔人来此处要干什么!”
“抓起来让鬼主处置!”
就在骷髅兵要动手的时候云其深出现弹开了那些骷髅兵。
“本魔君的人,你们也敢随便拿下啊。”云其深微微一甩袖,“我担心你们鬼国的结界被人动手脚,所以才派他来此查看查看。
我这儿属下方向感太差,本来可以无声无息的过来查看,结果只能是这副样子了。”
“嗯”
仇山有些不太理解云其深为何这么说,他并不是自主的来到这里的,更是没有遵从云其深的命令。
“告诉你们的鬼主,结界有些减弱了今天是婚宴,明日你们尽快的去禀报。”
云其深只能是抢占说话的先机,要是被骷髅们抢在前面说话,那仇山就有罪受了。
魍空寒不是善茬,他的疑心更重。
再说刚刚自己留下来的法术也需要时间一点点的同巨剑的结界磨合,如果提早被发现也不是个事儿。
“魔君说的事!”
“小的们知道了!”
骷髅兵们行礼之后也便各司其职去了。
云其深带着仇山回去,路上云其深也便询问仇山的情况。
“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云其深嘴脸这么问心里却在吐槽仇山为何找这儿地方这么准。
仇山摇摇头,“嗯”
额,忘了带纸笔了
云其深他也只能听仇山大喘气的说话了。
“臣下也不清楚。”
“身体如何?”
“嗯托您的治疗,臣下现在好多了。只是”
“啊,到了,你那笔写吧!”
仇山两句话的功夫,云其深他们也便回来了住所。
一回来云其深那个激动的递给仇山纸笔。
仇山接过纸笔也便开始写东西。
云其深算好仇山要写一些废话之前把纸笔都夺了过来。
“微弱的光芒”
云其深联想刚才巨剑发出的光芒也算有了一些了解,是法器的共鸣吗?可为何当初他来的时候没发生这种事情?还是因为结界削弱的关系?
“对了,刺伤你的人是谁?”
云其深窥探过仇山的内心,但是仇山似乎将这件事埋藏的有些深,他当时并没有时间去继续窥探。他也能猜出来那伤口是歹炁了,可是云其深就想让仇山说出来。
仇山愣了愣神没有动作,也不想开口。
云其深没有再去窥探也没有再追问。
二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云其深选择妥协,他让仇山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了。
鬼国的明月也逐渐变成血月,这儿一天可能也就快过去了。
江流和莘回去寝宫之后,江流就因为心烦早早的睡下了。
莘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守在江流的身边。
魍空寒偷偷的看了一眼寝殿里面,他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喃喃了一句,“这儿不争气的小子!”
莘摸着江流的脸颊轻轻的亲吻了他的额头随即便是温柔的一笑。
她解开江流那一身盛装的领口好让江流觉得放松一些,她随后也便去一旁的梳妆台卸下她的这儿一身装扮了。
这儿一天真是让江流累着了,她应该再变强再努力一点让江流不要这么劳累。
“阿娘!不是的!我不是的我不是我爱她,不是因为不是”
江流突然的呓语让莘停下摘耳环的动作连忙回到床榻旁。
“夫君!有我在!有我在!”
莘在度法门的时候就知道江流有时候会做一些关于他娘亲的噩梦。在度法门的时候她就一直像现在这样抓着江流的手,像这样轻声的安抚他的情绪。
魍空寒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