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很喜欢躺在天元镜奴的大腿上休息,这让他十分的温暖和安心。
他们两个互相为对方的盾,永永远远都不能分开。
随着镜子碎裂的声音,神帝恢复了大部分关于天元镜奴的记忆。同时他也燃起了对天元琉璃的愤怒。
天元琉璃见好就收刚要躲避云其深离开就被神帝用法术整个束缚了起来。
“什么!这个家伙!别开玩笑了,还真能复活吗?怕不是用什么幻象想要迷惑本神明!”
天元琉璃一开始不相信,她甚至还想着用三叉戟去攻击神帝。
结果她却完全动弹不得。
“不是这样的吧”
天元琉璃惊慌的冒汗,她发觉自己惹错了人。
“不是的,神主请您饶”
容不得天元琉璃求饶,神帝一握紧手,那束缚天元琉璃的法力就将其直接消灭了。
万一和仇山看着神帝,他们此刻想着绝对不能同这个神明对上,这儿神明都实力他们看不透。
自然连云其深也看不透神帝的攻击,他只能是佩服神帝不愧是上界的统领。没有绝对的实力那怎么能镇住那些一心想要反叛的人。
“行了!趁着没有啥神啊人啊的拦着,大家还是快离开吧。”
莫浪沁推着万一和仇山往通口走去,云其深看了一眼神帝后也转头继续往通口离开。
神帝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行动。
“我留在这里,你们离开吧。有些记忆我想我需要在这里才能回忆起来。”
神帝决定留下来除了寻找记忆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有好几股强大的力量朝着这边来了。
其中还包括着那个直接将神帝的头砍下来的家伙。
“那我祝你在消散之前能回忆起来你的记忆。
不过在我看来记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恢复记忆,你要面对的只有痛苦罢了。”
云其深一边往通口走一边同神帝说道。
神帝也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云其深后就又转回去看向气息吹来的方向了。
在云其深和万一他们将要穿过通口的同时,歹炁和灵境道他们赶了过来。
“其深!”
歹炁向云其深的方向喊了一声,云其深也便停下脚步站在通口处。
歹炁刚跨步靠近就看见云其深背对着他竖起手指比划了一个手势。
云其深放下手就通过通口离开了。
歹炁见到云其深比划那手势就清楚了,云其深他的记忆回来了。
待云其深的气息消失在上界,歹炁那微笑也消失了。
他们的目标也变成了神帝。
“你是他用法力救回来的,就这么杀了你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歹炁无视神帝的法力靠近了他。
神帝自然是吃惊歹炁这个凡人的实力,但他并没有畏惧。
“你想要怎么样?你已经杀过我一回了,再次动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现在不解决我,是在计划什么吗?”
神帝看着歹炁那蓝色的眼眸。
歹炁眼角下的邪红闪过一丝玩味,“要说实话的话,其实我也不想留着你过年的。
或许你在某些地方会有研究的价值,之前干掉你也是为了宣示主权,谁想上界的这些神明对你这个神帝太忠诚了。完全不听我的话。
其实呢,看上你的能力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我只是想带你去见她而已。”
“你说的这个人怕是那个叫做伶遥卿的女人吧。”
神帝不用多想,他知道一切都逃不出那个叫做伶遥卿的凡人的算计。
“你知道就好,我想她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只是那个孩子太需要力量,而身为神帝的你才有足够的力量。”
歹炁拍了拍神帝的肩膀后就带着神帝回去神殿了。
歹炁口中的那个孩子不用多想就知道是灵司,而吸收力量的事情却是灵境道第一次听到。
伶遥卿只是单纯的用灵司的身体复活纯血之人吗?
与此同时夜月诡书和间束河出现在了伶遥卿的面前。
“恭候二位多时了,请吧。”
伶遥卿施展法术张开结界,夜月诡书和间束河也便随着伶遥卿一起进入了结界之中。
结界中星河密布,仿佛一切都处在虚无,又仿佛他们自身就是虚无的。
“如你们所见,我们所在的古傲大陆不过是这些星河中的一点尘埃。
即使它看上去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它却将我们孕育了出来。这是我们存在的空间,我们应该为了我们自己而去保护这个空间不会被破坏。”
伶遥卿轻轻一点那星河中的一处,那一处便发生了无声的爆炸。
“如今我们将要走向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但是如果一切都重置的话,这儿毁灭就不复存在了。”
伶遥卿轻轻一挥手,那爆炸的地方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间束河看完那复原的星河就转向看伶遥卿,“这就是启示预言所说的,向死而生。只有毁灭了,才有重置了可能。”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我喜欢和不啰嗦的聪明人打交道,更喜欢和同类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