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在一旁倒酒。
三个人一桌吃饭,说说笑笑。秀秀叮嘱沈约呈要把长寿面吃光。沈约呈笑着说:“嫂子做得这么好吃,我还嫌不够呢!”
沈约呈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他回到自己房间,看见桌上放了一个盒子。他诧异地走过去,心道难道哥嫂还给他准备了别的生辰礼?
他将盒子打开,看见里面是一个玉质精良的玉冠。
沈约呈愣住。
他知道这不会是哥嫂送给他的东西。
好半晌,他抬手,轻轻抚着玉冠。收养教导之恩永生难忘。不能尽孝,他心中有愧。可他实在无法面对。
愿父亲一生安康。
至于寒酥……
沈约呈蹙眉,眼底蕴了一层湿意。就连祝福她,都是越矩。
·
转眼到了夏日,天气变得炎热。小公主每日睡得更久了,时常午后开始睡,要睡一个半时辰。
寒酥柔声哼唱着小曲儿,哄着女儿睡在她怀里。
窗户开着,带着热气的风从窗外吹进来。虽是热风,可她还是担心吹着女儿不好,用手挡在女儿的脸上。她正犹豫是不是要唤人进来关窗,封岌从外面进来。
寒酥立刻感觉来了大救星,眼巴巴望着封岌。
四目相对一瞬的眼神交流,封岌立刻知道寒酥的腿被女儿枕麻了。他大步走过去,弯腰将女儿从寒酥怀里抱起来,又抱着她走出卧房,送到女儿自己的房间里。
等他回来,寒酥正蹙着眉揉自己的腿。
“你太娇惯她了。”封岌在寒酥身边坐下,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动作熟稔地给她揉着。
“她才一岁多呢。”寒酥立刻反驳。
封岌没接话,继续给寒酥揉腿。寒酥的裙裤在他的掌下向上挪去,套在寒酥足上的白绫袜滑落,露出她如雪的足。
封岌的视线落在寒酥的脚上,给她揉捏小腿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温柔的风从窗口吹进来,卷来些窗外庭院里好闻的花香。
寒酥将手搭在封岌的肩上,封岌回过神来,他立刻握住寒酥的手,压着她躺下来,吻如疾风骤雨。
没有女儿的二人时光,绵长的吻让这个夏日的气温越发升高。
可是,一切只停留在这一个吻上。
封岌抱着寒酥睡下,他在寒酥的身后抱住她,将她的身体嵌进怀里。寒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
中却心下空荡荡的茫然。()
自知道她有了身孕,一直到今日女儿一岁多了,她与封岌每日都会亲吻,却又将一切停留在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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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有些不理解封岌的克制力。
正如头几年,两人情到浓时,他也能克制住不碰她。如今他又回到了两个人刚认识的那一年。寒酥时常能感受到封岌想要,偏又忍住了。
寒酥还来不及多想,便睡着了。毕竟哄女儿睡觉也是个体力活。
可是封岌睡不着。
忍耐实在是太痛苦,尤其是他那样肆无忌惮地品尝过,知道是何等神仙不换。更何况他如今日日抱着寒酥入眠偏又不得不克制。
他不想再让寒酥生育,他不想再让寒酥辛苦一次,可是他又开不了口让寒酥去服用避子汤……
封岌的眉头紧皱。
不过几天之后,封岌不需要再忍了。
这一日,他与晏景予小聚饮酒时,从晏景予口中知道了一件东西——鱼泡。
晏景予震惊地望着封岌,不敢置信地问:“你居然不知道这东西?”
封岌灌了自己一口酒。
“你真不知……”
封岌又灌了晏景予一口酒,呛得晏景予一阵阵咳嗽。
封岌站起身,道:“我回宫了。”
封岌回去时,寒酥正坐在梳妆台前对镜描眉。
寒酥从铜镜里望了他一眼,问:“怎么脚步这么急?”
封岌没说话,一步步朝寒酥走过去。
寒酥诧异地回眸而望,窗口吹进来的风吹着寒酥鬓间留出的一缕发,发丝拂过她的面颊。
封岌望着寒酥的眼睛,好像刚成亲的人望着自己的新娘。
寒酥很快觉察出封岌的眼神不太对劲,她站起身来,朝他走过去,问:“怎么了?”
“想你了。”封岌说。
“什……”
寒酥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人已经被封岌扛了起来,然后被封岌扔到了床上去。寒酥有一点懵堪堪坐起身,看见封岌将一个盒子扔到她身边的床榻上。她好奇地将盒子打开,看见里面的鱼泡。等她再回头望向封岌,就见封岌已经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
这一日,先是床榻上,然后梳妆台上、木马上、吊床上、椅子上、地板上,然后去了浴室,回来又回到床榻上。
也是从这一日起,封岌下令宫中养殖大量的鱼。
“鱼,是个好东西。全身都是宝。”封岌道。
他只恨早不知这世间有鱼泡这样秒的法宝。
·
一眨眼,小公主三岁了。
寒酥弯下腰,在酣睡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