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让人不安的紧张气氛,也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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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室内,林小风褪下满身疲惫的外衣,沉重地伏卧于床榻之上,仿佛一日奔波的劳苦尽数压在了脊梁骨上。姚红见状,秀眉微蹙,满脸困惑之色,轻柔地问道:“老爷有何吩咐?”
“这一日的颠簸让我这把老骨头酸痛难耐,你们两个一个帮我揉捏肩头,一个替我踩踏背部。”林小风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倦与慵懒。
听闻“踩背”二字,姚红不禁口干舌燥,心头一颤,暗自思量:站在主子背上行足疗,岂不是有失礼数、冒犯尊卑?
林小风看出她的犹豫,语重心长地道:“你瞧我这幅疲态,并非虚言矫饰。平素里我惯乘轿马出行,身边更有如林桃花、小尹般贴身伺候的丫鬟照料周全。今日亲身奔走,真真切切体验到身体筋骨的劳累。此刻想借助你们的手艺缓解一下疲劳,同时也借此机会检验自己的定力。”
姚红面露羞涩,原地未动,声音怯生生地询问:“老爷,踩背是怎么回事呢?”
刘缕已悄然靠近,她那纤细而有力的手指犹如灵动的柳叶,在林小风的肩头熟练地按揉起来,显然对按摩之道颇有心得。林小风解释道:“就是在我背后轻轻踩踏,力度不合适时可扶住床框调整。”
姚红依旧忸怩不安,迟疑着问:“老爷,这样做恐怕会弄脏您的衣物。”
林小风微微一笑,颇为洒脱地说:“愚也,只需除去鞋袜即可。”于是,姚红带着羞赧之意,缓缓褪下绣鞋和洁白的袜子,正当她欲踏上床铺之际,却被林小风叫停。
“慢着!”姚红惊讶地问:“老爷为何阻止奴婢?”
林小风凝视着姚红那双美足,晶莹剔透,肌肤胜雪,脚趾纤巧玲珑,宛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血脉纹理清晰可见,足型优美无比,腕踝匀称协调,实乃天工造化之杰作。他略带欣赏之意道:“现在可以了。”
姚红误以为林小风是担心脚部不洁,便赤足轻盈地踏上床沿,小心翼翼地借力床框,在林小风背后徐徐踩踏。林小风闭目享受这份舒适,但饥饿感却在此刻愈发强烈,脑海中浮现出林桃花精心烹制的各种美食——回锅肉、猪肉丸、红烧肉以及牛肉板面,喉结不自主地滚动,垂涎欲滴。
刘缕察言观色,关切地问:“老爷是否觉得奴婢手法不当?”
林小风睁开眼,满意地点点头:“手法极好,继续便是。”刘缕接着又体贴地询问:“老爷若有烦心之事,不妨告诉我们,让我们为您分担一二。”
林小风坦诚相告:“并无烦心事,只是腹中空空,饿得有些难以忍受罢了。”
刘缕立刻殷勤地回应:“老爷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准备。”
“我想吃牛肉。”林小风话音刚落,刘缕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为难,心中盘算着深夜如何能寻得牛肉,不由得暗叹林小风真是个讲究人。
林小风见她们沉默不语,随口打趣道:“荀大人府上竟然连牛肉都没有么?”
刘缕忙解释道:“老爷有所不知,民间食用牛肉乃是违法之举,而且荀知府以清廉著称,百姓所食,他也同样食用。”
林小风冷笑一声:“如此说来,荀浏这个知府生活还真是清淡得很!等我日后飞黄腾达进了京城,定要让你们见识真正的繁华世界,那些淡而无味的东西,就连猪狗都未必看得上眼。”
姚红、刘缕口中应和,心底却对林小风的言行多少有些鄙夷。
一番辛苦踩背揉肩之后,二婢已是香汗淋漓,而林小风则感到通体舒畅。他下令道:“好了,就到这里吧。”
“快去烧热水,再让王一力出去找些鱼肉佳肴。”林小风一边说着,一边从袖中取出一块重有一两的银子递给刘缕。
刘缕看着手中的银子,眉头紧锁:“老爷,这一两银子恐怕不够,至少需要五两。”
林小风果断回应:“那就五两!赶紧让他去办,我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刘缕接过了银子,与姚红一同急匆匆地赶往厨房忙碌。
林小风起身舒展筋骨,坐在床边,再度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眼前这两个婢女手法娴熟,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若自己言语不慎,消息很可能传入荀浏耳中;而若过分拒人于千里之外,则容易引起荀浏的猜忌。这两者皆是棘手的问题。
权衡再三,林小风苦笑一声,心中已有决断。只能暂时采取这样的应对方式,静待时机,寻找最佳的破解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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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王一力手中提着丰盛的酒肴踏入门扉,林小风的眼中闪烁出难以掩饰的饥渴之色。正值青年壮志、气血方刚的他,原本饭量就颇为惊人,加上整日在外奔波劳碌,肚腹空空如也,此刻早已饿得仿佛前胸贴紧了后背。只在须臾之间,桌上琳琅满目的佳肴便被他席卷半数。
姚红与刘缕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