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领地受到一丝侵犯。
“在座的各位,都得裁!”华瑞奇的话如同利剑出鞘,直刺人心。
“不行,绝对不行!”金声桓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整个屋子都仿佛在颤抖。他跟慕容炯然时间最长,手下这些兵就像他的孩子一样,怎么能说裁就裁呢?裁了兵就等于断了他的左膀右臂啊!
马进忠也站起来说话了,不过他语气比较温和,就像是春日里的微风,带着几分暖意:“现在大敌当前,裁军不就是自找麻烦嘛!袁总督,您可得三思啊!”虽然他也不乐意,但毕竟是投降过来的,态度上还是得恭敬点,就像是臣子对君王的敬畏,又带着几分无奈。
说起马进忠,那也是个传奇人物。早年跟着林小风起事,号称“混十万”,那股子闯劲和豪情,就像是草原上的烈马,肆意奔腾。后来在陕州吃了败仗,跑到信阳、光山去了,那段流离失所的日子,让他更加明白了生存的不易。再后来投降了慕容炯然,从贼变官之后,他还挺得意的,投降后立了不少功,对大明也是忠心耿耿。听说他还诈降过满清,拿到信任后把八旗的火炮推进了江里,那份智谋和胆识,让人不得不佩服。然后又跑到湖南投奔了何腾蛟,他的人生就像是一部跌宕起伏的戏剧,充满了转折和惊喜。他手底下的兵虽然不多,但个个勇猛,麻河之战就是他的得意之作,被称为南勋第一功。所以他虽然不想跟华瑞奇硬碰硬,但态度上还是很恭敬的,就像是臣子对君王的敬畏,又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
惠登相也是投降过来的,跟马进忠一个立场,他们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无奈和妥协,就像是被风卷起的落叶,虽然不想离开枝头,但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其他几位总兵也都明确表示反对,态度很坚决,他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就像是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试图改变华瑞奇的决定。
然而,华瑞奇却像是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有意见的可以走,我不拦着!”话一出口,整个屋子都沉默了,就像是突然间被寒风侵袭,所有的声音都被冻结在了空气中。
金声桓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仗着自己兵强马壮,还是勉强坐了回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甘和无奈,就像是被束缚的猛兽,虽然不甘心,但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枷锁。其他人一看金声桓这样,也都跟着坐下了,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和无奈,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沙粒,虽然不想离开,但却不得不面对被吹散的命运。
华瑞奇冷笑了一声,他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带着几分刺骨的冷意:“各位啊,西征的路又远又难走。四川跟湖广可不一样,川东那边山多得很,就算有百万大军也展不开。到时候这仗一打起来肯定是持久战,能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们手底下的兵啊,不少是灾民、土匪、流寇,战斗力不咋地,顺风的时候还行,一遇到逆风就得散架。”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嘲讽,就像是在说一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以与他抗衡。八位总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他们心里都清楚自己手下的兵是什么情况,就像是被揭开的伤疤,虽然不想面对,但却无法逃避。
“那被裁的兵怎么办呢?不给他们留条活路怕是要出乱子啊!”马进忠问,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和无奈,就像是一个负责任的家长,在为孩子的未来担忧。
“我已经有安排了。”华瑞奇说着从怀里掏出八个信封,按照人名一一分发给众人,“按照这上面的计划来裁员和招募。十天后我要看到成果。”
说完,华瑞奇起身一挥袖子就走了,留下八位总兵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和无奈,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沙粒,虽然不想离开,但却不得不面对被吹散的命运。
过了一会儿,马进忠先打开信封看了一眼,看完之后嘴角就挂上了笑容。那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就像是一个得到了意外之财的商人。
“老马,袁总督信里说了啥啊?”金声桓急着问,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好奇,就像是一个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的孩子。
马进忠笑而不答,金声桓更不高兴了,也拆开信看起来。看完之后,他又问:“老马,快跟我说说信里到底写了啥?我怕有诈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和疑虑,就像是一个害怕被骗的老人。
“放心吧,不一样的!”马进忠说完就站了起来,“各位兄弟,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坚定,就像是一个即将踏上征途的勇士。
“别走啊,信里到底说了什么?”金声桓追问,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
马进忠拆信时的笑容金声桓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急着想知道华瑞奇到底用什么条件收买了马进忠,但马进忠就是不说,拱手一礼就走了,还带了几百亲兵往南城驻地去了。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拉长,就像是一个即将消失在远方的旅人。
接着,惠登相、卢鼎等人都学着马进忠的样子,一个个走了。他们的脚步匆匆,就像是害怕错过什么重要的机会。金声桓看了看剩下的人,也都站起来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