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霁宣考虑不周了。”
宁月见苦笑。
谎言就是谎言。
不管裴霁宣的初衷如何。
他们相识半年,期间裴霁宣有太多次机会解释的。
或许她也会难以接受。
但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可笑的是,不止爷爷和裴霁宣都知道,就连盛以承也比她先清楚真相。
宁月见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被戏耍着。
“抱歉,打扰了。”宁月见深深地鞠了一躬后,决绝地转身离开。
裴国忠动了一下嘴唇,注视着宁月见的背影,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叫住她。
宁月见的性子和她妈妈挺像,都是柔中带倔,宁折不弯。
裴国忠的手指在桌面上不耐地敲着,陷入深思。
离开了裴氏,宁月见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乱走。
地面的残雪被行人踩过,化成了水,泥泞又潮湿。
她裹着厚厚的皮草大衣,冷风还是往身体里钻。
她想,她还是更适合温暖的南方。
低着头走着走着,感觉面前一道人影越靠越近。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宁月见肯定会侧身让路的。
可是一阵风吹来,带来熟悉的松木香气涌入宁月见的鼻腔,她顿时红了眼,直直地撞向来人的胸膛。
“盛以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