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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靠!什么玩意,母猪也要我喂?!”陈文海直接嚎了出来,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啊,要不是打赌输了,还是当着这么多同行的面输的话,他就是死也不可能答应做顾永乐的小弟。
做小弟就算了,让他看门,也就算了,叫他接生意,也还好,可现在他么的居然还要照顾后院那三头大母猪?!
开玩笑的吧!啊?气死老子了!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慢憋屈过呢!!!
“没跟你开玩笑,道观开业了,现在还没接到生意,往后的开销还得指望那三头大母猪呢,你可得我看好它们了,不然回去找你算账!”顾永乐说。
陈文海:“…………”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陈文海问。
“今晚,不然明早。”顾永乐说。
“嘟嘟嘟嘟——”再见。
挂完电话,陈文海进到厨房里,瞅瞅木桶里的剩菜剩饭,用手指掐住鼻翼,很嫌弃地往里面加猪琨,用木棒搅了搅,然后提起准备往后院走去。
他刚走出厨房门口,瞅见道观大门口那站着两个人,一男一女,三十来岁的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
“小哥,请问这是顾大师的道观么?”带眼睛的男人问。
陈文海瞥了他们一眼,没好气说,“啥事啊?”
男人和女人连忙走进来,“就是这是吧,我们可找了好久了,幸好是找到了。”
“别说那么多话,我可没时间,讲重点来干啥的。”他还要去后院喂母猪呢。
“是这样的,我听朋友说顾大师道法高深,抓鬼能力很强的,我和我媳妇特意从河北搭高铁赶过来,就想请顾大师帮帮我们。”
陈文海说,“顾永乐出远门了,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不接生意,你们回去吧。”
夫妇俩:“……”
“不是,顾大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等他……”
“不知道,应该回不来了。”
陈文海手里提着木桶,“你们快走吧,这道观不日就倒闭了,你们也不用再来了。”
夫妇俩:“…………”
“不是刚开业么?我朋友跟我说的啊。”
“经营不善,水电费都没钱交,自然得倒闭,再说了,顾永乐道法平平,很多单生意都完成不了,经常有顾客上门投诉,我建议你们还是别再来找她了,都走吧。”
夫妇俩互相看了眼,脸色很难看。
“不对啊,我朋友说顾大师的道法出神入化,已经登峰造极了,就连茅山派的掌门都比不过他呢。”
听到这句话,陈文海气得七窍生烟,吼道,“谁说茅山掌门比不过他的,这都是谣言,谣言不可信你知道不!哼!”
说完,陈文海提着木桶,气纠纠走了。
夫妇俩也很是无奈,他们从河北省一路赶过来,路上都换乘好几辆车了,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就这样被打发了……
陈文海来到后院,边用木勺子淘猪食,边对着猪圈里的三头母猪抱怨,“可笑,真是可笑,我堂堂茅山掌门会比不过顾永乐那小混蛋么?上一次打赌输了,不过是我看轻他,没好好准备而已,如果我认真了,就是十个顾永乐也比不过我啊!”无比自信,自欺欺人的本事,陈文海算是登峰造极了。
“…………”
好不容易喂好猪食了,提着空了的木桶,走到前院又碰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的,手里夹着个黑色公文包,应该是在这附近上班的白领。
瞅见陈文海,他走过来,“这位小哥,你们顾大师在不?”
陈文海白了他一眼,“啊,啥事啊?”
“是这样的,我最近认识了个姑娘,性格不错,人也不错,想找顾大师帮我和她配一下八字,要是没啥问题的话,我准备向她求婚。”
陈文海拍拍手说,“八字都是啥啊,我给你们配配。”
“你是顾大师?”白领问。
陈文海火气一下子上来了,“死了,顾永乐死了,这里从今往后是我的了,我姓陈,叫我陈大师就好,告诉你你跟那女人的生辰八字,我给你们配。”
“怎么没听说顾大师……”白领说,“你们的收费什么标准啊?”
“一万,配八字给一万就行,很便宜……”
陈文海没说完,右手夹公文包的男人转身就走,“神经病,门外写着配八字每卦1000,你倒好开口就是一万,狮子大开口,还不是陈大师,都不知道你是哪门子骗子!”
陈文海怒了,“不配拉倒!我堂堂茅山掌门,收你一万酬金怎么了,别人给我十万我还不一定肯帮忙呢!不配也好,这破道观,早点倒闭,我就能早点脱离顾永乐那小混蛋的魔爪了。”
在顾永乐不知道的时候,陈文海已经推掉好几单生意了。
正吃着大螃蟹的顾永乐,若是知道的话,得拿个铁勺子敲破陈文海的脑壳。
吃完鱼虾后,顾永乐见天色暗下来了,他收拾今晚会用到的符咒,白米,红线,还有墨盒,差多收好的时候,爪机又响了。
顾永乐接听,电话里传来很熟悉的男中音,是顾永乐之前接过生意的李先生。
“您好请问是顾大师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