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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太子紧了紧握着胞弟的右手。
“儿臣与保宁领旨。”
“这次朕就不去了,让你们母子三人好好说说话。”
提起额涅,胤祾眼眶红红的,他终于可以去额涅的梓宫前祭拜,三年前,皇阿玛赐给他的那幅额涅的画像,他日日晨起睡前都要看上一遍。
比起练字,胤祾在绘画上更用心,因为他想将想象中额涅的举止神态,亲自一一画下来。
“对了,祭拜完你们的皇额涅之后,你们也就正式满六岁了,是时候正式开始读书,尤其是太子,此事今年三月,詹事府的几位大臣便已经跟朕提起过。”
听到这里,保宁心里的哀伤又多了一重,他四岁那年,年少无知,在大哥的老师陈廷敬面前卖弄。
结果差点被强行招揽过去给他当学生,成为所有兄弟里,最早开始悲惨的读书生涯的那个倒霉蛋,幸好他机灵,装病躲过了。
五岁那年夏天,皇阿玛带着他们去景山练习骑射,却不许他参与,他一气之下,便念了半首辛弃疾的《破阵子》。
当时他义愤填膺地说:“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儿臣虽不及大哥和太子哥哥身体强健,骑射出众,可也想像辛弃疾那样,将来沙场征战,护我大清!”
这一念没把皇阿玛念心软,反倒让另一个爱当老师的张英给惦记上了,要不是他去找乌库玛嬷当说客,恐怕他去年就得跟大哥一起做伴去了。
今年,他得趁着这几日,赶紧再想个法子,他不想像大哥那样,成天被关在屋子里跟着师傅们读书,要不就是练习骑射,也太过乏味无趣了。
太子倒是接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