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手套满身的线头和褶皱,李伴峰感觉手套苍老了许多。
“阿套,你这样可不行,明天我就把肖正功衣服扔了,这事情也该过去了。”
“过去了,”手套失魂落魄的回答道,“我听当家的,事情都过去了,就当我看走眼了。”
说完,手套趴在了判官笔旁边,像块破布一样一动不动,李伴峰真担心他一下想不开,和贱笔一起摆烂了。
深夜,一家人正在熟睡,正房的房门,突然开了一道缝隙。
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在随身居里,除了李伴峰和老爷子自己,没有人能打开房门。
所有人都在熟睡,只有手套忽然惊醒,猛然冲向了门边。
“狗贼!往哪跑!我特么就知道这事不对!偷到我头来了,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听到打斗声,唱机的火焰瞬间腾起。
李伴峰也醒了过来,但见房门边,一白一黑两只手套,正在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