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他抬杠就是了。”
“已经迟了,相公。”
“怎么就迟了。”
“杠开花这技法,延续的时间很长。”
“有多长?”
“那要看这杠修的命有多长。”
李伴峰一惊“难不成他要抬一辈子?”
“是呀相公,杠修把杠子抬起来,真就要抬一辈子,以后他和相公交手,一直都是两倍的战力。”
这什么道门?
战力居然专门针对某个人?
听他抬了三句杠,等于被他终身标记了?
关键是这人为什么非得针对李伴峰?
他到底是不是叶松桥的地头神?
唱机给李伴峰出主意:“相杠修在修行时总与人抬杠,导致他们很难掩盖住恶意,相公只要用好了用趋吉避凶的手段,是能躲过杠修的。”
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
李伴峰正在整理思绪,放映机从五房走了回来:“七导,五房姑娘再次呈现出了外边的景象,那个轿夫确实走了。”
唱机道:“能看到咱家房子外边,这女子修为不低,估计也不会凭白帮咱们做事。”
放映机道:“夫人说的是,五房姑娘说这次帮咱们一把,到了下次,她要收取酬劳,到底是什么酬劳,她还没想好。”
唱机提醒李伴峰:“和她打交道,千万要慎重。”
李伴峰出了随身居,从湖底游水岸,回了肖叶慈的宅邸。
换干衣服,睡了一觉,次日天明,李伴峰找到何玉秀,询问关于叶松桥的传闻。
何海钦占据叶松桥这么多年,就算何玉秀不知道具体原因,有些传说和奇闻肯定是听过的。
何玉秀想了许久,对李伴峰道:“我确实听海钦讲过一些,但他具体讲了什么,我都忘了。”
“秀儿啊,你就是这么爽直的人。”李伴峰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何玉秀也有点惭愧:“这事儿不能赖我,那些都是没影儿的事情,我也就听个乐呵,哪能记得住。”
说到这里,何玉秀想起来一个人:“肖叶慈喜欢这类东西,没事儿就给油桃讲,油桃愿意听,还愿意跟我讲,
可油桃讲的不好,我也懒得听,你去问问肖叶慈,她本来就是叶松桥的人,应该知道不少。”
李伴峰找到了肖叶慈,刚一说起这事儿,肖叶慈马来了精神。
“恩公啊,你是真的想听,还是想笑话我的呀?”
李七诧道:“为什么要笑话你的呀?你给我讲故事,我要好好听的啦,你要讲得好,我还要给赏钱的呀!”
一听这话,肖叶慈很高兴:“那我可就献拙了呀!”
她专门有一块醒木,坐在桌子后边,“啪”的一拍,像模像样讲起了叶松桥才子,柳原生的故事。
“柳原生家境贫寒,但勤勉好学,二十出头,已经是叶松桥颇有名气的才子呀!不仅写得一手好文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呀!”
这位柳原生凭着自己的聪明智慧,给叶松桥的百姓做过不少好事,后来被叶松桥的地头神赏识,有了一身修为。
肖叶慈慨叹道:“这就叫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的呀,柳原生这样的好人,就值得这份好福报!”
“后来呢?”
肖叶慈道:“有了修为的柳原生,离开了叶松桥,游学四方,继续做好事的呀!”
“都做了哪些好事呀?”
肖叶慈挠挠头道:“这就不知道了,故事就到这里了呀!”
“讲得好,有赏!”李伴峰拿了两块大洋放在桌,肖叶慈自然不缺钱,可还是高高兴兴把赏钱收下了。
“还有好故事,恩公啊,你愿意听吗?”
“愿意的呀,有多少听多少的呀。”
“那就再讲一个女侠王赛红的故事呀,王赛红原本不是叶松桥的人,十七岁那年来到叶松桥,在街头打把式卖艺,当时有一群流痞看人家姑娘长得漂亮,起了歹心……”
和柳原生的故事不一样,王赛红是个江湖侠客,故事情节之中少了许多智斗,多了不少武戏,每每讲到高潮处,肖叶慈还要摆两个架势出来,李伴峰很喜欢肖叶慈的台风,叫好声就没停下过。
可这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故事,居然有相同的结局。
女侠王赛红因为除暴安良,做了许多好事,被地头神赏识,得了一身好修为,最后离开了叶松桥,到别处行侠仗义去了。
李伴峰又掏出一摞银元:“这故事好听,还有么?”
看李七这么喜欢,肖叶慈很是欢喜,从午一直讲到了晚,讲了十来个故事,每个故事风格各异,但结局却都一样,主人公都是得了地头神的赏识,有了一身修为,然后离开了叶松桥。
这些故事,可不是肖叶慈编的,是肖叶慈四下搜罗来的。
这类结局在民间故事里确实常见,但十几个故事,都是同一个结局,情况就有点特殊了。
李伴峰正在思索故事之中的关联,一名支挂来报,关防使郑思义来请七爷。
郑思义和李伴峰没什么交情,他来找李伴峰,多半是廖子辉的意思。
果不其然,郑思义要请李伴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