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龙
人总是不自量力,企图拥有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人。
他嫌弃他们身上的气味,意兴阑珊的让其滚蛋。
那些人夹着尾巴仓惶逃离的样子很是滑稽。
费利克斯重新窝坐回沙发。
任何地方的人都一样,有丑的有美的,平凡的占据大多数。哪怕是被称为艺术之都的巴黎。
但以费利克斯的身份和地位,注定了能够出现在他视野里的,都是挑不出任何错处的美女。
或是在各大电影节中拿奖拿到手软的影后,或是上了T台就收获大众目光和赞美的超模。
甚至还有一些千万里挑一的素人美女。
招待方显然是特意去打听过他的审美,力求将这位挑剔的贵客招待到极致。
全部都是金发碧眼,大胸长腿的明艳大美人。
但他只是笑一笑,并说一句:“John先生应该提升一下自己的审美了。”
比起这些金发碧眼的女人,他反而更想念那个黑头发的亚洲小姑娘。
不安分的桃花眼,说话做事总是带着几分羞怯,时刻将道德感放在第一位。
明明骨子里是不安分的,偏偏却被套在内敛的壳子里。
这让她矛盾又虚伪。
啊,他的爱丽丝。
他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她应该快毕业了吧,到时候可以安排她成为自己的秘书。
这样不论他去哪,都能将她带在身边。
白天和他出入各种场所,晚宴和会议,穿着OL套装和黑丝。晚上则躺在他的床上,脱掉那身OL套装,露出里面的情趣内衣。再由他亲手撕掉。
电话里,姜月迟还在犹豫,属于中国人的内敛保守让对此有种负罪感。她觉得不该这样。
费利克斯嗤之以鼻:“所以保守的女人都不娇-喘,她们只会发出粗犷的喘息?”
“不......她们只是不会对着电话喘。”她反驳。
“是吗,原来在中国对着手机娇-喘是违法行为。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呢。”
她忽略掉他的阴阳怪气,有些为难:“你明天就到了,非得......现在听吗?”
“爱丽丝,试试看,这比直接做有趣多了。”他轻声引诱着她,姜月迟听到了他解领带的声音。
费利克斯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压低时就像是老旧的唱片机才能发出的。
醇厚以及那种独特的磁性,低沉的让人想要一直听。
从一开始的拒绝,到最后只是短暂的犹豫几秒。她归罪于他的引诱。
她下了床,悄悄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奶奶和姑姑正在客厅看电视。师兄早就离开了。
应该......不会被察觉吧?
她反锁房门,又关了灯,完全密闭的房间,贴在耳边的声音变得格外清晰。
“怎么像做贼一样。”他调侃她。
姜月迟小声嘟囔:“本来就是。”
“洗澡了吗?”
“洗过了。”
“把你柜子里那套情-趣-内衣穿上。”
她对他的要求感到不理解;“你又看不到。”
他的语气不变,仍旧是轻缓低沉的,但就是给人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听话,爱丽丝。”
姜月迟只能听话照做。老实讲,她完全抵抗不了现在的费利克斯。
“换上了。”
“什么感觉?”
她听到他的声音好像变得低沉暗哑了几分,不知他在那边做什么:“没什么感觉,像没穿衣服一样,而且,有点勒.....那里。”
他没有给予回应,但她似乎听见他很重的吞咽了一下。
“嗯,既然这样,那就亲手脱掉它。”
什么嘛,刚穿上又要她脱掉。
“脱完了?”
“嗯。”她点头,“脱完了。”
“真乖,我的爱丽丝。”他笑着夸奖她,音色比刚才更加低沉,像是低音提琴。
姜月迟听的耳朵和喉咙皆是一痒,很想将手伸进去挠一挠。
费利克斯就像是一位非常尽责的老师,不断提问。
“想让哥哥亲你吗?”
她点头:“想,想的。”
他轻笑:“想让哥哥怎么亲你?”
姜月迟早就在这种一问一答的模式中面红耳赤了,她干脆将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轻声呢喃:“想让哥哥亲我的嘴唇,然后......然后将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舔.....舔我的舌尖和上颚。”
“还有呢。”
“还有......还有......吸一吸。”
“哦,吸哪里?”
她的脸已经彻底红透了,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圈,索性自暴自弃:“舌头。”
费利克斯很满意她现在的表现,声音低沉之余,同时伴随着不加以掩饰的愉悦:“哥哥除了舌头,吸别的地方也很在行。爱丽丝不想试试吗。”
姜月迟甚至有种呼吸都被遏制的羞耻感,她的道德在提醒她不应该做这些,可身体又非常诚实且直观的告诉她,她的确乐在其中。
“嗯......想试,我知道的。”
“哦?”他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