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龙
感慨变成了惊喜。
“好的,Aaron先生。”
居然真的是米兰达!
“她怎么过来了,是你把她调过来的吗,她会一直待在这边吗,待多久呢?”她站起身,一脸兴奋的问。
也因此,费利克斯的眉头皱了起来。
“事先声明,我讨厌男人的cock和我光临同一个地方,同样也抗拒女人的Clitoris,你最好打消这样的念头。当然,这不是忠告,这是提醒。”
她真的怀疑自己在他的印象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只知道张开腿的欲望动物吗?
她也是有友情的好吗!
“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许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她不爽的反驳他。
小东西发起脾气也别有一番风味,胸口一起一伏,脸鼓成河豚。
让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捏。
事实上,他的确上手捏了。嗯,手感不错。
手指漫不经心的又从她的嘴唇上轻轻擦过:“这么一看,口腔的容量似乎变大了不少,待会给我口,怎么样。”
姜月迟急忙后退一步捂着嘴,满脸的抗拒和恐惧。
费利克斯逗完人之后也没提前多大的兴致,嗤之以鼻的冷笑:“废物。”
刚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卖力,怕他不要她,总是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到底多有用。
现在十几秒就哼哼唧唧说涨。
米兰达是和厨师一起进来的,今天吃的是法餐。显然没有两个小时结束不了。
餐前酒是白葡萄。
米兰达熟练地摆放好餐具。
姜月迟热情地过去和她打招呼:“嘿,米兰达,好久不见!”
她比在美国的时候更加有气质了,米兰达淡定自若地推了推眼镜:“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你,Annie。”
她有些尴尬:“是......Alice。”
米兰达改口:“抱歉,Alice,我想我把你和我另一个邻居搞混了。”
姜月迟沉默半晌;“不......我们曾经是同事关系,不是邻居。”
她再次推眼镜,敷衍道:“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
“......”
米兰达走后,姜月迟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费利克斯端起酒杯,从容优雅地晃了晃,然后喝了一口。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愉悦,学着她刚才的语气,重复她所说过的话:“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许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
姜月迟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她没想过米兰达居然这么快就忘了他。
她的难过在费利克斯看来非常可笑,他放下酒杯,毫不留情的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在他们看来,华人都共用一张脸,他们分不清谁是谁。”
她不信:“怎么可能,我在公司那么久,她从来没有把我认错。”
“那是因为你们部门只有你一位华人女生。”
“......”
这顿法餐的确吃的比较久,主厨姜月迟认识。
费利克斯在纽约家里的厨师,米其林三星。
想来是他吃不惯这边的饭菜,所以把厨师也一并带来了。
莫名其妙的爱国情怀让她拒绝吃这顿饭。
既然他不喜欢吃中餐,那她也不喜欢吃法餐。
费利克斯眼神带着嘲弄,叫来厨师:“把她的撤了。”
不吃就饿着。
法餐上菜很慢,所以能吃很长时间。
姜月迟饿着肚子,没空欣赏费利克斯赏心悦目的就餐礼仪。
西装脱了,白衬衫黑西裤,袖口上卷,手臂上绑着袖箍,衬衫袖子被压紧,能够看出结实的大臂肌肉线条。
他虽然脾气差,没什么素质,但自小接受的教养还是让他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
这点是姜月迟这种从小在小镇上长大的平凡女孩所没有的。
当然了,她也不需要。
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填饱肚子。
即使知道稍微低头服软就能饱餐一顿,但她还是认为人该有点骨气。
菜一道接着一道的上,红菜头沙律,圣雅克扇贝,以及羊排。
主厨在旁边介绍着每一道菜,羊排的羊是专门饲养的年幼小羊,所以肉质要比一般的羊肉鲜嫩。
都是姜月迟爱吃的,她听着默默流口水。
爱国爱早了,早知道就等肚子吃饱了再爱。
最后上的是奶酪和甜点。
奶酪是卡芒贝尔。
甜点则是布雷斯特。
嗯.....也都是她爱吃的。
怎么会这么巧,是人在忍饥挨饿后,所有东西都会变得爱吃吗。
菜全部上齐,厨师用法语说了一句:“bon appétit”
便离开。
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办公室显得有位空旷。
姜月迟的肚子咕噜响了响,她有些难为情的咳嗽两声,试图掩盖过去。
费利克斯冷笑:“嘴硬的人只配吃cock,想好了没有,是吃cock还是吃饭。”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