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谋朝篡位的小世子(二十七)
, 木屋门口传来叩门声 。
虞藻怔了一怔 , 惊诧地看向门口 。
这么快 ?
燕清远才出去多久 ? 站已将西瓜抱来了 ?
虞藻忙将沾了糕点屑的手指擦干净 , 翘起的双足重新落地 。
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缎华服 , 像蝴蝶一般朝门口飞扑 , 掀起一阵甜稠稠的软香 。
木门打开后 , 虞藻的笑颜登时僵住 , 随后赶忙往后推了推 , 又将门拉
只露出许些门缝 。
门外之人并不是燕清远 , 而是一个陌生人 。
若是没猜错 , 应当是浮玉山的农夫 。
农夫身形魁梧壮硕 , 一身麻衣掩不住膳胀健壮的肌肉 。
他身量极高 , 站在门外的他低头俯视下来 , 让仰头呆愣的虞藻 , 有一种被庞然大物笼罩的错觉 。
搭在门框上的细白手指 , 不着痕迹地摆紧 , 又轻轻挠了挠 。
虞藻谨慎地往后退了退 , 虽一言不发 , 但他浑身都在散发一种警惕的信号 , 如一只被吓着的猫儿 , 尾巴都炸开了 。
农夫名陈零 , 他也没料到燕清远不在 。
他头一回见到如此貌美 、 宛若画中仙子一般的人 , 不免有些看呆 。
宽厚粗糙的掌心起了一层热汗 , 陈零左右手各拈鸡与兔 。
见对方误解 , 他忙解释 :“ 我 、 我叫陈霄 , 我不是坏人 。 我娘听说燕清远有 …... 有了小娘子 , 她说你太瘦了 , 便让我来送鸡兔 , 让你好好补补身子 “
因为焦急 , 陈霄不自觉往前踏了一步 。
这也叫虞藻将他看得更加清楚了 。
陈霄皮肤战黑发亮 , 显然是做惯了力气活 , 满身腱子肉皆是一日日风吹日晒辛苦劳作后的痕迹 。
极其夸张的精壮肌肉 , 在烈日下蒙着一层热汗 , 那手臂粗的 , 好像能单手将虞藻拈坐在手臂上 。
虞藻哪儿见过这种类型的人 ? 他害怕也是情理之中 。
但对方一开口 , 便有一种老实巴交的木讷感 , 以及村民特有的质朴性情 。
虞藻看向陈霄手中的鸡兔 。
两只活物在陈霄战黑的大掌间 , 显得伶仁一点儿 , 且了无生气 , 死气沉沉的模样 , 仿若已经预料到进入人腹的结局 , 索性放弃挣扎了 。
好像不是坏人 。
得出这个结论后 , 虞藻才试探性伸出半张俏生生的脸 , 声音也是低低的 : “ 清远不在 。“
简短的语句 , 让陈霄愈发怔然 。
耳廓连带耳根一片酥麻 , 额前浮起一层薄汗 。
烈日炎炎下 , 他头晕目胜 , 禁不住地想一一
燕清远福气怎这般的好 ? 小娘子不仅样貌生得好 , 声音也如此动听 …
乌发雪肤的小娘子 , 正扶着门框探出一张清丽纯然的脸蛋 。
院落内被收拾得很干净 , 不过仍显得局促狭小 , 可他一身华丽漂亮的裙装 , 衬得他姿容明艳 , 好似一朵被精心呵护派灌养成的花儿 。
陈零不走 , 也不说话 , 只是拈着鸡兔 , 痴痴地看向他 。
虞藻不解地皱了皱鼻尖 。
是没听见吗 ?
于是虞藻又重复了一遍 :“ 喂 , 我说清远不在 。“
脸蛋被日光晒得微微泛粉 , 嘴唇红得似春日蒙露的花苞 。
陈霄盯着他的唠 , 喉结滚动 , 忍不住想 , 燕清远出门前亲过他吗 ? 若不然 , 嘴唇怎这般红肿 。
好端端一精悍农夫 , 忽然变成了个哑巴 , 虞藻有些无语 。
他见对方一直流汗 , 手掌掩着眉眼 , 仰头看了眼烈日 : “ 太阳大 , 你进
孤身一人在家的小娘子好心邀请农夫进门 。
且让开了身子与道路 , 方便让体型大他许多的农夫进入 。
虞藻背过身走路 , 步伐优雅大方 , 和农夫往日里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
量身定做的锦袍贴合漂亮的身躯 , 勾勒出纤细的腰线 。
陈霄跟随小娘子入座 , 细细密密的软香接连笼来 , 叫他愈发得热了 。
“ 鸡兔放那边吧 。“
虞藻拿起团扇站得位置不好 , 被太阳顶着晒 , 如今白腻腻的软肉浮起一层薄粉 。
他手执团扇 、 拙起手臂 , 雪中透粉的肌肤大片裸 / 露 , 轻轻摆动着为自己扇风 。
语气仍是好奇的 ,“ 它们不会逃吧 2“
陈零将鸡兔放好 , 看到小娘子一身雪白皮肉 , 心跳愈发错乱 。
他忙去净手 , 将一双糙黑手洗得干干净净 , 才重新坐回小娘子的身边 。
“ 有我在 , 它们不会跑 。 “ 陈霄老实巴交地回答 ,“ 而且我已经把它们打晕了 “
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