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 闹鬼合租房里的眼疾美人(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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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迟愣了愣,第一反应质问他人:“你们谁干的?”
“?”其他灵魂一头雾水,“我们四个人一体,要是有人干了什么,另外三个人能不知道?”
他们倒是想是自己干的。
就算不是自己做的,是另外三人之一所为,他们也会感觉到那过分舒适绵软的肌肤触感,以及温热的、散发清香的体温。
陈迟:“不是你们干的,也不是我。那还能是谁?”
矛头直指封景,谢珩冷笑道:“你去问问你的好弟弟。”
封景:“……”
昨夜,确实是封洋负责陪虞藻。
最近齐煜明和薄寒较忙,前者忙学业、后者忙事业,他们只有白天能陪虞藻玩上许些功夫。
含泪放弃夜晚的黄金宝贵时间。
不过,封景纳闷:“封洋应该没这么变态吧……”
照他对弟弟的了解,他弟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最爱装腔作势,喜欢装正人君子。
而虞藻身上的大片印记,如同打上标记那般,密密麻麻,颜色骇人。
穿上衣服后,裸/露在外的肌肤倒是白净,结果被衣服盖着的地方,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他们下意识看向虞藻的小短裤。
应该……不会吧?
“小藻……”
陈迟看着虞藻身上的大片红,看红了眼。手指挑
来领口,轻轻捻着锁骨下方的一小块吻痕。
他哑声问,“疼吗?”
陈迟从不舍得在虞藻身上留太多痕迹。
他皮糙肉厚,虞藻却生得细皮嫩肉,有时他稍微抓重一点儿,都会让虞藻的皮肤起粉。
他怕把娇气包小藻弄疼了,平时只敢轻轻舔、嘬一口。
虽然那样也会留下印子。
但像这般深红骇目的吻痕,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留的。
密集斑驳、纵横交错的一片,像挑衅。
虞藻莫名其妙。
他眨了眨眼睛,又晃了晃小脑袋:“不疼呀。”
又绷着脸蛋,故作生气道,“你自己咬的,你还问。”
这是实话。
虞藻只是皮肤太嫩,故而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他昨夜睡得好好的,“陈迟”非要来抱他、亲他,他有什么办法?
虞藻还纳闷,以往陈迟每天都要吃,最近竟憋了那么久,也算耐力极佳。
他也早就被吃习惯了,一边打瞌睡,一边任由对方抱抱亲亲吃吃。
不过怪异的是,有点儿凉。
但他刚做完手术,很喜欢这种冰冰凉凉的、能够舒缓痒意的温度。
鼻音娇气地哼哼,有时候被咬了,又抖抖睫毛,一巴掌拍过去,把锁骨边儿的脑袋推开。
下一秒,那脑袋又跟死皮赖脸的狗似的,再度磨磨蹭蹭上来。
吃得滋滋作响。
虞藻一脸无所谓。
陈迟愈发痛心,他哑声问:“……我还咬你哪儿了?”
虞藻不知道陈迟为什么要问这个。
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掀起衣摆,给陈迟看。
虞藻从小皮肤就白,肌肤嫩得跟泡过牛乳一般,莹白如玉、细如白瓷。
而如今,记忆中浅浅粉粉的小圆儿,如今变得晕红扩大。
像一块被过分嘬食的莓果。
果肉仍旧香甜可口,但表面一层薄薄的保护皮已被啃破,露出部分鲜嫩可口的果肉。
一边尤其可怖,高高肿起。
左右两边明显不对称,雪中透粉、斑驳不一的肌肤上,竟还有几个深深浅浅的指痕。
完全可以想象,这人变态到了什么程度。
估计埋头苦嗦,这边吃吃、那边抓抓,又或是同步进行,等到一方熟了热了,再狼吞虎咽地调转方向,都不肯闲着。
陈迟痛心握拳。
怎么能这么过分……他都不舍得这么对虞藻。
放在心尖上疼的、连嘬都不舍得太使劲的虞藻,却被别的男人,凶狠索取对待。
吃相难看、狼吞虎咽,似没有教养的野狗。
细细白白的手指捏着衣服下摆。
白净面庞一脸天真单纯,然而衣摆下方,却是与清纯脸蛋不同的糜艳。
谢珩鼻头发热,摸了摸鼻子,才发现他是灵魂状态,不会流鼻血。
目光死死盯着嫣红发肿的二点,痛骂道:“封景,你弟真是个畜生。”()
封景也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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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他弟是个老古板、封建残留余孽,结果这么会玩……?
趁陈迟走神,封景占据身体主动权。
肚皮被风吹得凉飕飕的,虞藻正要将衣摆放下,大掌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截在半空中。
封景缓缓握住虞藻的肩膀,盯着虞藻的脸。
也许是死过一次的缘故,他的心境大有变化。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洒脱地离开人世间,再把心上人交给弟弟,可他发现,他根本做不到。
封景垂眸望着那抹嫣红色泽:“他亲你了吗?”
不是他干的,他只能认下。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