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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棠鸢终于露了个笑模样,“这不是会吗?”
“行了,你也别站我后侧了,此后你就站王诚身后,什么时候学会控制表情,而不是真情流露,再议你的位置。”
阿枭当然不愿意,他要的可是贴身,怎么还越来越远了?
他急,本就对说话这事不熟练,陆棠鸢又剥夺了他大部分说话的机会,嘴越来越笨,口型混乱叫人看不明白。
其实陆棠鸢能猜个七八分,但他偏装不懂,反正已经找到解决办法,他是一点都不急了。
他微挑眉峰,“你说什么?慢点,本宫看不懂。”
阿枭停住,胸膛起起伏伏,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讨厌。你不。
“哦,这样啊?”陆棠鸢拇指指腹捻着颗颗佛珠,“那你的意思是...你做不到?”
阿枭似乎并不想承认自己无法完成陆棠鸢的命令,点头点得很艰难。
“行吧,本宫信佛,不愿强求他人。”他迎着着阿枭燃起的希望神色,以言语作利刃,将希望一寸寸削成绝望,“你不必学了,以后本宫外出,你还是等在暗道里便罢。”
阿枭更急了,嘴唇开合无助极了,他拼命在胸前摆动双手,哼出的嗯啊杂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他往前踌躇又收回脚步,大概是想像从前,跪在他脚边祈求,可又不得不听话站着。
陆棠鸢审讯过很多人,从未见过一个人将局促与无助展现地如此淋漓尽致。
理智告诉他,他并没有完全控制阿枭,他能控制阿枭的唯一筹码,是阿枭那令他犯呕的未名情愫。
他应该像培养其他心腹那样,扮君子,演慈悲,别再消耗那看不见深度的情愫。可他忍不住。
谦谦君子是他引人跟随的噱头,却也成了他的枷锁,待旁人,他总要收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