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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知道10块钱是6斤多,不到七斤。算是小瓜。
坨坨和小丛从小瓜里找出几个偏小的,挨个放在称上称重。最接近10块钱的是10块3的。
小丛把10块3的瓜装进袋子里,由坨坨提着送给老张头。
桌子上牌局没再开,老张头接了瓜,说要回家吃瓜,直接走了。
“回回赢了钱就走。”老李头在一旁抱怨。现在又是三缺一。他冲着一旁坐着聊天的老太太喊一声,“有没有打牌的?”
旁边的老太太们回道,“没人。你们自己打吧。”
三缺一,凑不齐牌局,老李头惆怅地点了根烟。
“你们吃不吃西瓜?”站在旁边的坨坨又问。
老李头看了眼西瓜车,吐出烟圈,走过去拍了几个瓜。当即“嚯”了一声。他以前种过西瓜,听声音就知道什么样的瓜好。拍了几个瓜,声音都是沉闷地“彭彭”声,都是熟透了的瓜。
“我要这个。”老李头挑了个大的,上称有十五斤,是个大瓜。
想到老张头,老李头拎着瓜也准备带回家给老伴儿吃。
老太太们见老李头买瓜,纷纷也往西瓜车边走。
“这家瓜好。”老李头拎着瓜在一旁推荐道。
没一会儿车边就围了一圈带小孩的老年人。大家凑在一起,你买个瓜,我买个瓜,最后一人拎着一个瓜一起走进小区。
他们车上也只剩下十几个西瓜。
小丛喝了口水,坐在小马扎上休息。看到老太太们刚刚聊天的树荫下有个女孩子站在那,一条腿上裹了白色的东西,咯吱窝下夹着个银色的拐,腿边放着几包行李。
几分钟后,女孩小心翼翼地扶着拐坐在石墩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兜明他们卖完瓜,女孩还在坐在那,还是低着头。
坨坨和小丛爬上车,兜明拉着车准备回去研究院门口找花旗他们。
路过女孩时,小丛发现女孩子在哭。
女孩小声地哭泣,时不时地用纸擦擦眼泪。
小丛小声地问女孩。“你怎么了?”
女孩赶紧用手抹干净眼泪,慌张地抬起头,看到是三个小孩子,她虚弱地笑笑,“没什么。”
“你哭什么呀?”坨坨跳下车,跑到女孩子近前。指着女孩裹着白色东西的腿问,“你腿上的是什么呀?”
“是石膏。”女孩红着眼睛说,“我前两天把腿摔断了。医生给我打的石膏固定,这样骨头不会长歪。”
“疼吗?”坨坨想问打石膏的时候疼不疼。
女孩的眼睛更红了,哽咽道,“摔断的时候很疼。现在不怎么疼了,有些痒痒。”她告诉妈妈腿摔断了,可是妈妈什么都不问,也不关心。妈妈只怪她走路不小心、耽误了工作,老板会开了。在电话里把她好一顿批评。
女孩很委屈,她也不想摔断腿,可是事故就是发生了呀。为什么上来就是责怪她呢。怎么不问问她腿疼不疼,需不需要人照顾。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打拼,现在腿断掉了,还要搬家,也没人能给她帮帮忙。
半个月前和房东说好今天搬家。谁知道腿竟然摔断了。好在房东人好,看她腿脚不便,帮她把行李送到小区门口。
面对陌生人的关心,女孩子心底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擦掉眼泪,不好意思地对着三个小朋友笑笑,“我要搬家,和联系的司机说了我腿脚不便,可是司机竟然坐地起价,说帮我搬东西到五楼要200块钱。”
“这不就是欺负人嘛。我这么些东西哪里就要200块钱了。”
200块钱?兜明一想,早上小飞哥他们搬了整整一车货,一个人都要搬好几百包才挣200块。这个女孩子才几个包就要200。确实很多呀。
坨坨看看女孩的行李,又看看平板车,一个主意在他脑子里成型。他问女孩,“你想搬家去哪?”
女孩回答,“离这也不怎么远,大概3公里吧。靠公司近了很多,以后上下班方便。”
“我们有车可以拉你去。”坨坨笑眯眯地对女孩子说,“我们帮你搬到5楼。”
女孩没想到坨坨会这么说。她看着面前的平板车,疑惑地问,“你们能拉得动吗?我这行李别看不多,还是有些重量的。”
坨坨说,“拉得动呀。”他转身和小丛小声商量着,“咱们应该收多少钱?”
他们只知道公交车两块钱一个人。到底该怎么收费呢?
“要不,一个行李当做一个人,再加上人就是8件。”小丛凑近坨坨说,“公交车两块钱一人。咱们这是拉8个,就得16块钱。”
坨坨和兜明听了都觉得很有道理。16块钱不少啦,他们捡一袋瓶子还挣不到16块钱呢。
“收你16块钱,东西给你送到家。”坨坨告诉女孩。。想到那个司机要200,怪不得人家不乐意呢,简直太黑心了。
“什么?”女孩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只,只要16块钱?还把东西给我送上楼?”
“对啊。”坨坨殷勤地拎着一个行李箱把手,热情道,“走吧。”
16块钱也太便宜了吧。女孩真的不敢相信,还有行李加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