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蝶音眼睫不易察觉地颤了一下,睁着眼睛看向周子佩,疑惑道:“的确如此。周堂主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周堂主……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疏远地称呼自己呢。
周子佩瞬间感觉有一股力道压在心口,令人难以喘息,看着蝶音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微不可微的痛心。
蝶音借着去拿水杯的机会,错开周子佩的视线,可又有谁清楚,此时的她心都在颤抖。
端着水杯的手指僵硬,指尖都失了血色。
窒息感扑面而来,又汹涌肆虐。
她双手捧着,抿了一口。
柳辰安对周子佩说:“听清楚了吧,周堂主!我看你该不会是认错了人?”
周子佩开口:“既然如此,那蝶少将为何不以真面目见我?”
蝶音友好笑笑,道:“周堂主恐怕已经许久不在南山洲,而有所不知。南山洲里谁人不知,我蝶音从始至终一直带着面具,从未显出过真容。”
“原来如此,”周子佩看着她,学着她的语气客套道:“恕我冒昧一问,那原因呢?”
蝶音不在意:“原因很简单,生的丑陋,不敢见人。”
周子佩说:“是吗?”似是而非的一个问句,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蝶音客气回答:“是的。”
柳辰安任他们聊了半天,此时才终于看够了周子佩吃瘪,心满意足地赶人:“既然误会解除,那我们就不多留周堂主了。毕竟病人需要静养。”
周子佩没动,眸似点漆,黝黑的双眸像一个无底洞,一眨不眨地摄住蝶音,好像要穿透她的内心。
柳辰安不由压低声音,再次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