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时间,动作麻利地摘了面具,换了一身行头,短发绑起,还戴了一顶鸭舌帽。
陆嗣音没带外层面具,脸上却换了另一种不同模样的面皮,没有狰狞伤疤,肤色却黑了些,五官也看起来平平无奇。
眨眼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脚踩一双锃亮皮鞋,全身被黑色合体西装包裹,手腕处扣上昂贵腕表,两只手的食指和中指都有一个钻戒,经太阳光一照,闪得不行。
整个人的气质也翻天覆地,俨然就是一个霸气矜贵的女总裁模样。
门口映出一道身影,随后音舞扣了扣门,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进来:“会长,好了吗?”
陆嗣音将手枪别在后腰处,被西装外套遮挡着。
她打开门,看到音舞和自己一样变了个模样,说:“走吧。”
两人从店的后门出去,门口已经停好了一辆车,陆嗣音脚步未停,径直跨了上去。
音舞绕到驾驶座开车。
陆嗣音坐在后座,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头疼稍稍缓解。
音舞看了一眼后视镜,担忧道:“会长,你看起来不太好。”
陆嗣音吸吸鼻子,说:“没事,就是有点儿发烧。”
“发烧了!”音舞大惊小怪:“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
“昨天”
“所以你烧了一天一夜?”音舞神色懊恼:“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么长时间,还活着也真不容易。”
陆嗣音:“……我就当你在说好话了。”
“你吃药了吗?”音舞说完,又愤愤道:“肯定没有。”
以她对她的了解,生病能不吃药就不吃药,自然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