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邪,乘电梯来到地下一楼。
是联邦政府为她开辟的单独实验室,实则是为了她方便研究黯兕毒。
半小时后,陆嗣音拿到药物成分分析,瞳孔猛的一缩。
都是治疗抑郁症的……
周子佩他……什么时候得的抑郁症?
陆嗣音捏着报告单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心脏密密麻麻的疼,像被刺碾过一样。
她拿出手机,敲下熟记于心的那个号码,放在耳边静静等着。
“喂?”周子佩清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泉水过耳。
陆嗣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直接问他有没有得抑郁症吗?
还是问为什么得抑郁症?
其实她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问他也只是徒增伤感。
周子佩见她一直没说话,又喊了她一声:“阿音?难道误触了吗?”
陆嗣音回神,怕他挂,连忙嗯了一声。
“找我有急事?”
“没有。”
“那就是想我了?”
“……只是在临走之前想多听听你的声音。”
周子佩抓住重点:“临走之前?你要去哪儿?”
陆嗣音说:“不知,组织派下来的任务,估计只有到出发当天才能知道。”
“去多久?”
“应该会很长。”
周子佩便没再说话,陆嗣音等了两秒,那边依旧没有动静,她试探喊了一句:“周子佩?”
“嗯?”他的声音由远到近,似乎是刚将手机拿到耳边,“我在。”
“你在干什么?”
“刚刚去交代了一些事情,你继续。”
陆嗣音想了想,终是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