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都不敢动,额头上像是有无数黑线。
陆嗣音想笑又不敢笑,还要问:“你有听我讲话吗?”
周子佩心不在焉“嗯”了一声,回答她:“这不就证明了你内心的猜想?”
陆嗣音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塑料袋,将衣服装进去,对他说:“走吧,我们下去。”
周子佩木着脸:“我要洗澡。”
陆嗣音看他:“在这儿?”
他看陆嗣音:“不然?”周子佩一刻也无法忍耐。
陆嗣音说:“行,我让人将你的衣服送来。”
走了几步,碰见清洁阿姨推着一个空垃圾箱过来,看见有人的时候却并不感到意外。
只听到她念叨:“又来一个想寻死没成功的,哎——,也不知道这天台有什么好,都来这儿走一遭……”
清洁阿姨的怨气很大:“本来上班就烦,还得每天到这儿来清理垃圾。”
她扫着地上的烟头,估计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属烦心时留下的。
“没看见旁边有垃圾桶吗?还到处扔垃圾。”清洁阿姨边打扫边抱怨。
“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该从这儿跳下去了!”
陆嗣音:“……”
周子佩:“……”
清洁阿姨嘟囔声不大不小,正好被陆嗣音和周子佩听见,两人对视一眼,也不敢惹怨气冲天的打工人,正想悄悄离开。
“咦,那个龟孙闲着没事干来翻垃圾桶?弄得到处都是!真没素质!”
清洁阿姨一边骂一边意有所指地瞅着他们。
陆嗣音:“……”
周子佩:“……”
两人落荒而逃,尤其周子佩,脸色铁青,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从电梯里出来,又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