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一则惊世骇俗的新闻
连,大半夜的连他们屠宰场的员工都跑了个干干净净,更别提亚美利加19世纪中叶才组建的消防队,这个部门它是私人的.......因此民不举官不究的情况下,阿诺几年的心血就只剩下了四面围墙。
在员工宿舍的地下室里,就在原来捆绑周明的绳子上面,现在捆着瑟瑟发抖的庞·阿诺,他嘴里塞着布条,浑身发抖,等待着最终的神罚。
地下室中的杂物都被搬离,阿诺周围只有画着古拙图案的标记,他被圈在圆圈当中,而外面,则是两个跳着原始舞蹈的印第安人,苏族人取来小刀,在阿诺胳膊上轻轻划开一个口子,汩汩鲜血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用手指蘸了蘸血,在自己脸上画了个血纹。
之后他用印第安语轻声吟唱着,声音时而婉转时而高亢,时而悲伤时而彷徨。仿佛飞过高山的雄鹰,仿佛广袤大地上的奔跑的野牛群。
阿帕奇人手持匕首,抓住阿诺稀疏的头发,稳稳地划了进去。他的神情冷漠麻木,手法娴熟老道,看上去就像是在给一只鸡剃毛。只是阿诺那抖如筛糠的身体和不停从头上流下来的如汗珠的血才能想像这个家伙在遭受着酷刑。
十几分钟后,一张带着红色毛发的头皮被完整地剥离下来,头皮本来想留作阿帕奇人的战利品,但肖恩十分嫌弃地让他丢在了地牢内——“如果你想在我牧场干活的话,你最好给我把他丢掉。我看到这个就能想到那头被剥了头皮的红毛猩猩。”
如今没了头皮的阿诺已经彻底昏迷过去,这为后续的仪式提供了相当多的便利,比如不会再乱动的祭品。唱完祭歌的苏族人手持着小刀又准又稳地插进了阿诺的胸口,就好像在解剖一只祭台上的羔羊。
阿诺的心头血被转着圈滴在地上画着的标记上,干瘪的心脏已经完成了它的用处,被当做垃圾重新塞回了阿诺空洞的胸腔。
最后肖恩点燃了整个员工宿舍,将成箱的鸦片和死去的阿诺一并化作了飞灰。
三天之后,卡农城。肖恩趴在宽敞明亮的诊所病床上修养着身体,他背上的两颗铅丸已经被取出,霰弹枪的弊端就在这里了,弹丸的穿透力不够,小而密的铅弹多出命中确实能一枪毙命,但如果只有一颗两颗的,甚至会卡在肌肉里,连有效伤害都做不到。
他依然是个幸运的家伙,两颗铅丸在身体里两天竟然只有感染还没有引发并发症,铅中毒更是无从谈起。
他正手握着一份《丹佛日报》看个没完,就连嘴角的弯都没有停下来过。他在临出发之前将那份账本寄给了艾梅·豪尔,在今天却收到了艾梅寄给他的两天前的报纸。那份报纸的头版头条用严肃加粗的黑色字体着重标记出来——《丹佛遭遇鸦片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