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越狱

山一东，某某精神病院，……众大夫们正在合力制服一名发作的病人，

“我没病！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没病！……”

旁边儿大夫说道，

“精神病人都说自己没病……”

“病人情绪很不稳定，快拿镇静剂！”

“你们放开我！……我是正常人！你们放我出去！我不打针！……”

不一会儿，这位仁兄不再叫嚷了，……这是药效果发作，睡着了，被一群男护士抬回了去，……旁边儿一大群放风的病人在围观中，这已经是他第六次“越狱”失败了，

……

多说一句啊，有没有人看过《飞越疯人院》这个电影？

……

两个医生在那里聊天，其中一个说到，

“我在这儿干了这么多年，头一次碰到有疯的这么厉害的……都快折腾死我了，”

“你看看人家，疯的多文明，多老实……”

另一个大夫指着旁边儿一个正在那里对着蓝天“吟诗”的病人，说道，

“啊……天空，你真特么的蓝……啊，大海，你真他么的大……”

只见那个戴着眼镜，穿着条纹服的病人两手高举着，对着天空喊道，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

“呵，这疯的还挺有文采的……”

“听说从前也是个大学生，发烧把脑子烧坏了，天天跑到讲台上去代替老师讲课，然后就进这儿来了……”

“呵呵呵……”

……

另一边儿，重症监护室里面，之前逃跑的那个病人被绑在床上，大喊道，

“放我出去，我没有病……”

“大夫，要不要再给他来一针？”

“不用了，让他喊吧，喊累了就消停了……”

“你们放我出去！我是正常人！我没病！……我有硕士学位！我英文八级！我会做三角函数，微积分！三元二次方程组！……我是正常人！地球是圆的！太阳系有九大行星，五大洲四大洋！原子弹是爱因斯坦发明的！蒙娜丽莎是达芬奇，万有引力是牛顿！高斯曲线是正态分布！……圆周率是三点儿一四一五九二六！重力加速度是九点儿八米每二次方秒！碳原子量是十二！阿弗伽德罗常数是六点儿零二乘以十的二十三次幂！……”

旁边儿的护士问道，

“大夫，什么叫做‘阿弗家的常数’啊？”

“我也不知道……”（摇头）

“放我出去！……中国第一个诺贝尔奖是杨振宁，最后一个是刘小波！我没病！”

“呵呵，怎么不是风小叶呢……”

某个偷偷溜进来的病人说道，

……

医生们走了，只留下那个病人还在床上大叫，

“我没病！……他们是打击报复我，我没病！放我出去！我是正常人！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行了行了，别叫唤了，没人听的见……”

扭头一看，正是之前经常“吟诗”的那个病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

“呵呵呵，我想进，就进来了……”（笑）

这里也不掖着藏着了，这个偷偷溜进来的“病人”，自然就是风小叶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医院里的病人都要穿那种带竖条纹的衣服，精神病院里面也是这样……风小叶心说，如果把那个条纹横过来，不就成了监狱里面的号服了么？

……不过说实在的，精神病院里面也真的就和监狱差不了多少，

“你……你也没病么？”

那个被绑着的病人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正相反（笑）……我病的比你还厉害呢，”（叶，笑，）

“你……你是他们派来的？我……我……”

“哎哟喂……刚才叫那么大声音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还敢说真话，这会儿不敢叫了？”（叶，笑，）

那人很疑惑，看了看风小叶，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怕告诉你，来这儿里的不止我一个，你的事儿我已经听说了，我们是法国雇佣兵，专门替天行道的方舟突击队，听说过没有？……是你姐姐委托我们来的……”

“你，……快带我出去！”

“我呢，不是来救你出去的，只是在这里看着你，别让人像横路敬二似的给整死了就行了，其它的事儿，有人在做，但是不归我管，……你就老实的呆在这里吧，你现在只要一出去就会被干掉，呆在这儿里反倒安全，……等什么时候完事儿了，自然会接你出来，……你在这里，该疯疯，该傻傻，我不会让你死的，到时还得让你来出庭做证，明白么？（点头）……不用我教你了，好了，我说完了，继续嚎你的吧……”（叶）

风小叶转身要走，

“等下！”

“嗯？”（叶）

“给我点儿水喝！”

……

当然了，好多年以后，风小叶再见到这个人的时候，他已经心灰意冷，不再过问政事，而改去寄情山水，去学画画去了，……风小叶心说，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