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的就这么多。
环境和社会是有一定的隐形限制的,你要求的越多,付出的越多。
当一个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他就会铤而走险。
面对骤然而至的财富时,他的家人也会随之沦陷,这就是金钱的恶毒。
“所有人,集合!”
魏同从副驾驶跳下车,随后满脸严肃地挥手示意队伍集合。
今天从山上带下来几百人,够他忙活的。
早上五点多就出发了,等赶到城西的时候太阳早就出来了。
早饭是在路上吃的,每人两个馒头,比往常要好。
训练场所有在训人员穿着整齐的制服,没有携带武器,在魏同和带队领导的指挥下站好了队伍。
随后由着这边的干部带领着往刑场最近的观察位置走。
“你一直都是这么狠的嘛?”
李学武就站在车边上,跟分局这边的带队领导站在一起。
沉放也来了,带着治安大队两个中队的人,跟魏同带来的人一边一队。
王小琴看了看刑车,又看了看两边观摩的队伍,不由的问了李学武一句。
李学武没有回答,而是抽了一口烟,眼睛看着刑场的方向。
现在那边还只是有个坑,不算大,因为并不是毙了就埋。
挖坑只是为了血不会流的哪儿都是,埋的是血,还有脑袋打碎后溅出来的豆腐脑。
韩雅婷看了看李学武,又看了看王小琴,没有回话。
现在这个场景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上次她就有幸作为代表跟着李学武来见识过。
别说今天受刑的是付斌亲属,就是处长的……也没见着他眨眼睛。
这就不能称之为狠了。
保卫处第一次来的是樊华,她是机要科调来的,没见过这种场面。
不过她现在有点儿明白为啥韩雅婷昨晚叮嘱她今早别吃早饭了。
负责行刑的不是一监所的,也不是治安大队的,是区正法的,李学武不认识带队主官。
但早就沟通好了的,他带的两个单位人员可以就近观摩。
不过带队干部还是不时地看向这边几人,他知道中间站着的就是分局主管治安和行动的副处长。
这是个新人,也是个狠人,他还真是少见有人拿行刑来训练队伍的。
不过这种训练方法确实有效,见过血的,和没见过血的队伍根本就是两码事儿。
说李学武狠,他还知道,其实这位副处长最开始申请的不是就近观摩,而是行刑。
对的,就是申请由他带来的两支队伍出人执行这次行动。
不过这个建议被他的主管领导给否了,因为李学武的影响力就够大的了。
如果连这种任务都交给他,那可真的就是一条龙服务了。
等刑场布置完成后,带队干部先是带着执行小队查看了执行地点,做了最后的要求,这才对着刑车这边招了招手。
负责刑车这边的干部则是对着押解人员一挥手,两名穿着制服的武装警查便走到卡车边,车上同样穿着的警查则是押了第一个带着头套的犯人下车,由车下的两人抓着胳膊接下车。
没有身后的木头牌子,也没有什么送行酒,这次不是公开行刑,所以没有那些虚的。
负责刑车的干部拿着本子走到第一个犯人面前,由着身边的干事摘了头套。
“付长华?!”
被押着的确实是付长华,李学武认出了他,他也看见了李学武。
听见面前的干部给自己验明正身,付长华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李学武看。
他现在还记得跟李学武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谈话,这个小科长太特么狂了。
可没想到,今天自己的惨样就是自己没瞧得起的小科长造成的。
“我爸怎么样了?”
付长华是知道他爸得病了的,因为从收押以来他就没见过他父亲。
在审讯的时候他问过好多次,最后结桉了,看押干部怕他闹事,便说了实话。
李学武抽了一口烟,见押车干部看过来,没有表态。
今天不是他负责,不能影响对方执行任务,不过既然付长华问了,他便微微摇了摇头。
付长华本就是灰白的脸,瞬间死灰一片,还没受刑就已经没了生气了。
两人没有交过手,更没有对面碰过硬,可以说李学武对他没什么态度。
不然也不能告诉他实话,算是对他当初的配合表达感谢。
付长华不再看李学武,因为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光,在押车干部问了两次后,僵硬地点了点头。
押车干部皱着眉头挥了挥手,两个押解人员便抓着他的胳膊往刑场那边去了。
照例是要跪着的,身上的麻绳是在坑边解开的,也不是全解开,而是剩下胳膊处的,方便押解人员固定犯人姿势。
两个押解人员一人抓了一只胳膊,执行枪决的人员则是端着马步枪,枪口抵在了付长华的后脑。
“张嘴!”
“砰!”
枪声很脆,李学武微微皱眉,昂了昂脑袋。
这种场景他并不陌生,不是说上次,而是在南方,比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