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吻小甜莓
,却没有。
女孩喃喃自语道:“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她似乎是累了,收回手,手背压在眼睛上遮挡街道上漏进来的光。
半晌,她瓮瓮地道:“Brain,你的签名可得给我写大一点,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全南城都没人有我这么喜欢你的,我有你全部的专辑……”
简短的一句话,让先前所有的旖旎氛围散尽。
所以,她刚刚说的那句“好喜欢你呀”是对那个叫Brain的人说的?还有她摸来摸去,也是在摸“Brain”?
梁诏也发现车内的气压有些低,自觉没有说一句话。
车子在宽阔的路面疾驰,贺亭川将放在她脸颊下的手收回来,抄进西裤口袋——那里面有烟也有打火机。
他没碰烟盒,而是掀开里面的金属打火机,又“哒”地一声合上,循环反复地拨弄,似是借此宣泄什么情绪。
“先生,需要查查Brain是谁吗?”梁诏终于没忍住问。
贺亭川把那个打火机掏出来,“啪哒”一声丢进一旁的储物格里,头也没抬一下,目光隐在暗处,声音很是低沉:“不用。”
梁诏在心里叹了声气。他还以为这个苏小姐到了他这位老板的那片孤岛上,结果也没有。
*
阿尔法开到了苏薇薇家门口,梁诏停好车绕到后面来开门。
“先生,到了。
”
贺亭川没下车,而是示意梁诏去苏家敲门。
温岚大半夜被敲门声吵醒,咬着吴侬软语抱怨了几句,佣人们睡得太沉了,一时半会儿叫不醒,她只好推醒了一旁的苏开山,披着衣服到门口开门。
“这谁啊?大半夜不睡觉来我们家敲门?”苏开山压了一路的火,正想往外冒——
掀开门,视线一下撞见了宾利车里那双漆黑冰冷的眼睛。
苏开山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硬生生把到嘴的话给咽回里肚子,最后都还不忘赔了笑脸道:“贺总,有事?”
没办法,虽然从年龄和辈分上看,他苏开山是长辈,但是苏家赚钱的生意可都攥在贺家手里。
贺亭川要是哪天不高兴,想整他们苏家,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贺亭川没有和他客套,开门见山地说:“苏伯伯,路上碰到苏小姐喝多了,冒昧做主给带了回来。”
苏开山这才看清,贺亭川怀里躺着的女孩竟然是自家女儿,他忙道了谢,让温岚把薇薇从车里扶下来。
苏开山搓了搓手道:“贺总,实在抱歉,小女有失管教,明天一定让她向你登门道歉。”
“也好,”贺亭川没有下车,只是礼貌地朝他颔了颔首,“还有事就先走了,苏伯伯。”
“苏薇薇!”苏开山合上门,一嗓子喊得老高,温岚怀里的薇薇只是动了动眉毛根本没醒。
温岚不喜欢他大喊大叫,忙说:“囡囡醉狠了,明天早上再说吧。”
苏薇薇一觉睡到天明,还做了个和贺亭川有关的奇怪的梦,她在梦里摸了他的喉结,还碰了他的下巴。
她羞耻地回忆着梦里的细节,盯着手指看了许久,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她好像还记得他胡茬的坚硬程度。
待下楼洗漱她被苏开山叫住盘问:“昨晚去哪儿喝酒的?”
“陆沅那里,去试试他那的新鼓,稍微喝了一丁点。”
“那怎么碰上贺亭川的?还让他送你回来。”
苏薇薇脑子一卡,问:“等等,昨晚是他送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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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苏薇薇脑海里横冲直撞,呼之欲出。
啊啊啊!
完了。
她倒大霉了!
苏开山的声音没停:“我和他说好了,你今天去登门道歉。”
苏薇薇刨了刨头,边“咚咚咚”地往楼下走,生无可恋地吐槽:“他让我去道歉的?天啊,贺亭川这人怎么这样,还叫家长上纲上线的。”
苏开山欲言又止,这道歉是他提的,但是看自己女儿这个着急模样,正好让她长点记性。
几年前,也是贺亭川送她回来那回,调皮的小姑娘忽然说要做淑女。
一物降一物,这贺亭川就降苏薇薇。
*
整个早上,苏薇薇都坐立不安的,上直播连着说了好几个口误。
一下直播,她立刻摁亮了手机,给她的树洞连续发了好几条文字消息——
“救命。”
“阿鹤,我好像要倒大霉了。”
“在吗?”一句话加一个生无可恋的表情包。
彼时,贺亭川正在贺氏顶楼开高层会议,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个没完。
他拿起来回了三个字:“怎么了?”
“我昨晚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怎么得罪的?”
苏薇薇回得特别快:“我好像摸了他的喉结,还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可描述?”他挑了下眉梢问。
“就是我好像摸了他的喉结和下巴,也不能怪我啦,主要他长得太帅,我喝大了,实在没忍住,你看到漂亮的女孩会不会也想亲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