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棒,岑如冰就大声喊道。
“我没事!”
戴红旗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说道,“岑叔,你们过来了,那些小偷过来偷两个大火头和大野猪,来了九个人,跑掉了两个,其余地都在这里了。”
“狗叉地,居然偷到我们岑家冲来了!”
一众村民气愤填膺,有几个脾气暴躁地冲过去对着几个躺在地上的小偷就踢。
几个小偷被踢得哭爹喊娘,惨叫不已。
“咦,这不是付家庄的付林冲么?”
一个村里人听着一个小偷的声音很是熟悉,像是记忆中的某个熟人。
他赶忙拿着手电照着那个小偷,仔细端详着。
农村人脸上本来也没几个干净的,再加下雨,到处都是泥水,小偷身上满是淋泥,已经完全成了一个泥人
虽然看的不是非常清楚,但他差不多也能断定这个小偷就是付林冲了。
付家庄在岑家冲的上面,里岑家冲大约四里路,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姓付,而付林冲是付家冲的一个青年,这家伙父亲在沿海搞建筑的时候,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摔了死了,他的老娘拿着他父亲的二十几万赔偿款改嫁了。
这家伙从小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他爷爷奶奶年龄大了,哪里管得了他,于是这家伙就学坏了,不好好读书,跟着一般子二流子整天胡混,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
“什么,是付林冲?”
旁边有人大声说道,“把着狗叉的扔到水里淹死了算了,成天不干好事,总是鬼鬼祟祟的,东西没有少偷,真不是个好东西,肯定是他见到小戴这里有大火头和多大野猪,就喊着一群二流子过来偷东西。”
一两个大叔大婶伸出一根食指喷着口水对着小偷鄙视的指指点点道。
付林冲此时是人赃俱获,外加又被打的奄奄一息了,还有一群如狼似虎的群众愤怒的围观着。
他想要挣扎、争辩也没了力气。只好老实的认栽了,坦白从宽。
他只能乖乖的接受群众的审判了。
不过,他看着最先认出他的那个村民,眼睛里顿时射出了希望的光芒。连忙喊道,“三姑夫,求求你救救我,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
“三姑夫?”
戴红旗听到那个叫付林冲的小偷喊那个村民三姑夫,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岑如冰。
岑如冰解释道,“岑建春的老婆是付家庄的人,他老婆跟付林冲的死鬼老爹是堂兄妹,付林冲依照辈喊建春的老婆叫三姑妈。”
“哦,原来是这样呀!”
戴红旗皱眉道,“岑叔,那你看这件事怎么办?不报警了?”
岑如冰看向了岑建春,说道,“建春,你觉得呢?”
岑建春看向戴红旗,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戴红旗皱眉道,说道,“岑叔,建春哥,这付林冲这些年应该没少祸害四周的村子吧,这次更是偷到我们村了,你看他们都拿着刀子钢管木棒的,这已经不是想偷东西,而是要杀人了,今天晚上也就是我,要是别人的话,只怕要遭到他们的毒手。所以,这种人,我们不能姑息,一定要让知道偷东西的和后果。
如果你们今天放了他,他得不到应有的教训,以后肯定继续再去偷东西的,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别人打死。”
对于这种来他的农场偷东西,还想刀子棒子干他的小偷,戴红旗可不想放过。
他绝对要将这几个小偷弄进去,这也是杀鸡骇猴。
毕竟,他一个外乡人,到从岑家冲村来承包土地建立农场,要是不表现得强硬霸道些,后面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红的人过来伸手呢!
岑如冰点了点头,说道,“小戴说得对,这个付林冲我们放不得,要是放了他,就是害了他,而且,光放他一个,别人你要不要放?”
岑建春想了想,咬牙道,“行,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得让他进监狱吃干馍馍,不然,以后这家伙还不知道要闯多大的祸呢!”
岑如冰当即就掏出手机开始打派出所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