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找威尔逊的私人医生。”
朴东临气得浑身发抖。
他手上青筋暴起,眼睛冒出的怒火,恨不得将戴红旗烧成一堆灰。
凯琳娜和条顿教授脸上表情没变。
不过两人心里却暗自摇头,把朴东临划入了粗俗没有礼貌的人的行列。
穿过长长的走廊,条顿教授推开一扇大门,说道,“亲王阁下就在里面!”
房间里装饰得奢华无比,摆设的家具和工艺品,全都是十八和十九世纪的风格。
墙上挂了一副亲王阁下的自画像,画框是鎏金工艺,富丽堂皇。
不过戴红旗没看到威廉斯特亲王,只看到了一位女仆。
条顿对那位女仆讲了几句,女仆便走进里间,向亲王阁下请示去了。
过了一会,女仆出来,说道,“亲王阁下身体不便,就不出来接见两位大夫了。请你们随我进去,为亲王阁下诊断。”
戴红旗的眉角抬了一下,神识探出一扫,顿时就了解了亲王的病情。
他心说这个威廉斯特亲王病得不轻啊,这都无法起床招待客人了。
走进里面,就看到亲王阁下斜靠在一张欧式的床上。
他气色很差,床头被做成了一顶帽的模样,古朴大气,昭示着亲王个阁下的身份。
朴东临此时整了整西装领带,郑重其事地走到床前,单膝着地,然后抓着威廉斯特亲王的手,来了个贴面礼,“尊敬的亲王陛下,见到您真是荣幸!”
戴红旗一阵恶寒,你一个宇宙大棍子,又不是轮渡人,这么巴结干什么?
这做三姓家奴久了,真的是奴性十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