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在屋里,到现在,没出来过。”
“那……”刺刺不自觉放低了声音,“我们是不是该小声点,免得扰到凌叔叔了。”
“没事。”苏扶风道,“这不是还搬酒上去,吵闹得很呢。”
沉凤鸣捕捉到她话中少许细节:“凌夫人的意思是——凌公子是跟着刺刺回来的?”
“自然了。”苏扶风道,“若不是他告诉我,我怎能知道刺刺跑来临安了。”
“难怪你方才见到刺刺,分毫不惊讶。”沉凤鸣道。
他心里却说:也即是说——瞿安也是昨日就知道刺刺来了临安,住在一醉阁里。
刺刺还是小着声:“凌叔叔停在第五层这么多年,可见那第六层定是非同小可的,总是要小心些。”
“当年拓跋孤好像也是……”苏扶风微拧着眉,“这么一想,好像也是耗尽心力给人疗了伤之后,便领悟了第六层,此前在第五层也停了颇久——青龙教历代教主大多都看重青龙心法炽烈刚勐的攻击之力,却不屑其疗伤修补之神效,拓跋孤更是如此,但这第六层,大概偏要在第五层之上,更融会贯通了心法之中疗伤的那几篇,甚至要超突了极限,方能练成,这么想来,倒是机缘凑巧了。”
正说到此处,瞿安却从楼上下来了,见了沉凤鸣与刺刺,他目中不无深意:“你们还是来了。”
“想着总还是该来拜会——赶早不赶晚,这便过来了。”沉凤鸣起身向他行礼。
瞿安没再说什么,只向苏扶风道:“酒都放好了,他若是需要便与他。我有事出去,不必等我了。”
苏扶风应了声好,瞿安已披了斗篷,顾自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