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要为此讥嘲拒绝,甚或要发怒,却不料他好像浑不在意:“那便一道去了。”准备好的一腔回嘴反击一时又失了用武之地,单一衡胸口一阵闷堵,实不知怎样才能占到风。
夏琰看了看两人:“要不你们先去前头厅里等我,我换身衣服。”这一身还是天不亮时去见赵眘的装束,未及换过,倒不是他嫌之不够轻便他毕竟没有官服朝服,谈不多肃穆正式只是双臂袖都有些破损了。这也是他离开邵宣也家后才发现的依依疼痛难忍、神志迷糊之时,想是将他错认作了朱雀,不知多少次死死抓在他的手臂,莫说是袖子,就连皮肉都要被她掐得透了。只是那时他亦为依依担心,况双手自她双肩云门输送内力,全神贯注,也未觉什么,在路才见袖幅有些撕裂,掀开看时,臂竟至还凝了两处血紫,一时还真觉疼痛非常。